解脱了倒还好,可惜苦了你。
我终究是害了你。”
潘彩云扑倒裴年的怀里,又不敢用力,只把头轻轻地枕在裴年的胸口,忙道,“不苦,我不觉得苦。
裴年哥哥,你没有害我,是你救了我。
我是心甘情愿嫁你的。”
裴年闭了闭眼,“是我强要了你。”
潘彩云摇头,“当年我被主家下了那样的药,逃脱之后……遇见了你,是你救了我。
是我执意要跟着你的。
裴年哥哥,我们好日子还没过够呢,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们的孩子。”
潘彩云低低地哭起来。
屋里裴年忍着身体的不适温声安慰,“彩云,都娘的人了,可不能哭鼻子。”
这话没有安慰到潘彩云,她不依不饶道:“我就是要哭,做娘怎么了,我想哭就哭。”
裴年似乎有些无奈,微微叹了口气,试图转移妻子的注意力,“你去看看女儿在做什么,怎半日不见她。”
潘彩云擦了眼泪,这才想起好像是大半日都没见着女儿了,急切地出了屋子。
屋外的苏茉:……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听见人家说情话就算了,怎还有这种不能外道的秘密。
现在走来得及么?
正准备转身的苏茉刚好对上出门的潘彩云。
两人大眼瞪小眼。
苏茉尴尬地笑笑,“潘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