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自己置气就是在和自己置气的路上。
平日里,更是一个好脸色都不给自己。
都是他惯得她。
这次,他定然不会主动找上去。
定要叫她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
楚寰洲打定主意,但心里的怒火依旧无法消散。
一把抽出剑出了书房,径直朝王府的校场而去。
逮着一群人过招,将人全都打了一遍,各个鼻青脸肿,哀嚎遍地。
“王爷,属下们哪里是您的对手啊,您放过我们吧!”
士兵们各个抱着个猪头哭诉恳求。
楚寰洲怒道,“都给本王起来,一个个的,本王养着你们都是吃白饭的!”
陌一也替大家默哀,只得跑去请了楚寰洲的好友公孙瓒。
楚寰洲发火的时候,除了叫公孙瓒,陌一也不知道该找谁了?
公孙瓒:“……”
所以,我就成了那个灭火的人了呗?
……
“王爷,我听陌一说,你又因那位苏夫人发了好大一顿火?”
亭子里,公孙瓒一手持羽扇,一手捋胡须,笑得尖牙不见眼,打趣问着自家好友。
楚寰洲冷冷看了他一眼,“多管闲事。”
多年好友,公孙瓒了解楚寰洲的性子,并未生气,而是笑道,“我也不想管来着,只是听陌一说你快把校场当成屠宰场了,为了我们的大业,我不也得来看看吗?”
楚寰洲坐下,将剑一把丢到桌子上,脸色十分难看。
公孙瓒用羽扇摸了摸锋利的剑,摇头失笑,“从前,王爷可是最宝贝这把剑了,谁要是碰了摸了,那人指定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怎的今日,为了个女人就这般对它了?”
楚寰洲如今是听着苏婉婉就一肚子气。
“别跟本王提她!”
公孙瓒道,“王爷,向来你可是最沉得住气的人了,如今一而再再而三为了那苏夫人生气,可是心里喜欢上人家了?”
楚寰洲瞪他,极力推辞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苏婉婉算个什么东西,出身低微,要身份没身份,要性情没性情,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不忍,本王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