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楼溪正色道:“卢公子,今日家父家母均已出狱,特来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此外,家父听闻公子乃医术大家,特来、特来、”
楼溪纠结了一下,实在不知如何说下去。
这时卢贺便问道:“特来什么?姑娘不必客气,此前说过,治病救人乃我辈所愿,无需客气。”
楼溪看着卢贺,知是他已看出自己的窘迫,便低声说道:“公子,此客栈大堂鱼目混珠,可否请你移步外面,我再与你说?”
卢贺点了头,轻声说道:“好。”
二人便来到了客栈外,楼溪便看着卢贺说道:“我家遭此变故,此后定是不能再在晋阳城做生意了,家父打算搬回襄州。
家父听闻卢公子,医术高超,便想请让向卢公子学医。
我知此乃家父一厢情愿,且公子不日将离开晋阳城,故稍后公子若见到我父亲,直接说明即可,不必为难。
“
楼溪一口气说完,也不敢再看卢贺
卢贺听道楼溪说要跟他学医,顿时心中一惊,却有些惊喜。
想来,她家父亲定是担心日后楼溪无所归?
卢贺说道:“楼姑娘严重了,我医术乃恩师所教,本身所学一般,且我后日便离开晋阳城,看来无此缘分了。
“
楼溪听闻,虽有些失落,但仍然说道:“我自是知道公子不日即将离开,无奈家父要求,所以只好来寻公子解释。
若公子不嫌弃,可否随我回一趟家里,向家父说明公子不日将离开,也不便与我教授医学,好让我夫安心。”
卢贺听着楼溪的一番话,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淡淡说道:“也好,我随你去便是。”
说罢,二人便前往楼溪家中。
此时天色已黑,楼溪带着卢贺到了院中,她一路上都在嘱咐卢贺道:“家父乃心急,公子切莫太过于在意,直接回绝便好。”
楼父见到楼溪带了一位年轻公子进屋后,马上抱拳说道:“敢问可是卢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