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脸不说话,表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她抬头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
他叹口气,“想关老爷六十岁的人怎么能娶七个老婆,怎么睡得过来,要是每个都像你这样想要那要怎么办哦。”
她听出是在噎她,嘲讽她,回怼道,“我就是想要怎么了?我为什么就不能想啊?身体就得像个木头一样毫无知觉啊?”
他被怼的没话说,把她从腿上推了下去,再站起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呃,我,我……”
她忧伤地,“二爷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
说完就鼻子一红,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他过去抱着她,“就为这事你也哭?你以前可不会这样啊。”
“以前?”
“刚成亲头一年的时候,你那时温柔又含蓄,后来就时不时闹脾气,一闹闹好久,也不会提那种事,现在动不动就想要想要的,唉。”
她深情地望着他,“那时候你经常跟我做,我都不用主动提,现在你对我那么冷淡,我是个活生生的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又不像你们男人可以纳妾,可以去外面喝花酒,我只能跟二爷你啊,我也只想跟你做。”
林景元被说动容了,问道,“你身体真的恢复好了吗?你可是难产。”
她开始给他宽衣,“恢复好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想要。”
他一把搂上她的腰,再吻上她的唇,她很积极地回应着吻,还一边脱他的衣服。
越吻越激情,他直接掀开了桌布到地上,地面响起了茶壶,茶杯,酒壶,酒杯的啪啪摔碎声。
他把她抱起放倒在桌上,她搂着他脖子纵情激吻着。
吻了好一会后,他去脱掉她的衣服,当看到她那皱巴巴地有一长条的蜈蚣黑疤时,他愣了十来秒,他一下就消了激情,但最后还是咬着牙做了。
他们在桌上做时,云秀一个人关在房里,还是在自个儿跟自个下棋。
但跟以往幽怨的表情不同,这次面带微笑的,嘴里还说着话,“二爷,我已经落子很久了,你怎么一直拿着棋子不落啊?”
说完后,就拿起一颗白子随意放在棋盘上,又似笑非笑地说,“二爷,我马上就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