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典笑了,轻锤了一拳林慕飞的胸膛,骂道:“你个混蛋,实在太顽固了,简直长了一个花岗岩脑袋。
你放心好了,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忘记,我这辈子有个好兄弟叫林慕飞。”
抓住林慕飞的手,狠狠地摇了摇。
对此情景,林慕飞的心里有种酸楚感。
次日下午,犯人们正在一个工地上挖坑,看守把林慕飞叫走,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上了一辆车,开了十几分钟,来到一个宾馆,被送进一个房间里。
门一开,副检察长易水寒等在那里。
时间过去五年,岁月没有她的脸上和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反倒是更美艳,更成熟,更高贵了。
这娘们今天穿一条月白色长裙,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头盘在头上,俏面化了淡妆,带着黑眼圈的美目分外有神。
易水寒坐在长沙上,指指身边说:“坐吧。”
看来今天心情大好,脸上挂点笑容。
林慕飞嗯了一声,坐在她身边,闻着易水寒身上的香气,忍不住深吸几口气,回想以前和她的亲热,恍如隔世。
笑面如花,红唇轻启,易水寒说:“想不到我会把你叫到这里见面吧?”
瞅瞅自己裤腿上的灰尘、泥点,再看看这个卓尔不群的美妇人,心里辣辣地不舒服。
“是没想到。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和我开房了。
房间这么大,装潢这么好,床也够宽绰,干点啥事儿也一定很爽。”
易水寒横他一眼,嗔道:“你啊,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的。”
林慕飞一把拉住她的玉手,坏笑道:“老实说,你什么时候让我操一次,让我睡一晚上?”
轻轻挣开男人的手,易水寒向旁挪一下身子,板起脸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
“唉,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是怎么过的?每次想起你来,我鸡巴都硬得不行了,总想插进一个逼泄。”
易水寒抱着膀哼道:“你那么像情狗,那我下次给你找个女人干,总行了吧?”
脸上露出鄙夷来。
林慕飞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
脸蛋是那么精致、白净,胸部也是高高鼓鼓,被衣服遮盖的那些地方想必比五年前更美,更撩人。
“不,我不想干别的女人,我只想干你。”
易水寒脸上带怒,腾地站了起来,瞪着男人道:“我来见你,不是来让你耍流氓的,是办正事儿。
以后,不准你再对胡说八道。
不然,我会和你翻脸的。”
林慕飞哈哈一笑,说:“果然是官升脾气长啊。
以前你没有升这么高地位时,你对我不是这样的。
看来女人呐,还是平庸一点可爱。”
深吸一口气,易水寒又坐下来,对着男人的脸说:“今天咱们不提这些没用的,咱们说正事儿吧。”
“你说好了,我听着呢。”
林慕飞有些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