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了。”
小眼镜“嗯”
了一声,突然站起来,说声糟糕,不等叶秋长说什么,拉开窗子,像鲤鱼跃龙门一样,从窗子穿了出去。
至于怎么抬脚的,怎么用力的,用了什么技巧,叶秋长居然没看清。
这下子把车上的乘客惊呆了,相顾失色,从未见过这种怪事儿。
让谁这么从行驶的车窗子跳出去,谁敢啊,除非不要命了。
司机吓出一头冷汗,猛地刹车,出吱嘎一声长叫,惯性使大家差点从座位上飞起来,都惊慌失措的。
司机急急下车,绕车身转了一圈,没见到想像中的可怕场面,长出一口气,上车继续走,嘴里骂道:“这个王八羔子,不想活了,也别上我车啊,让我倒楣啊。
我操他妈的,你个不得好死的狗东西。”
叶秋长笑了,心说,这个小眼镜搞什么鬼,不按常理牌。
想下车的话,下个月台下好了,何必有这惊人一举。
莫非丁典身边的人都不正常?
想想赵四、朱五,再想想冷千姗,该不会保安队的成员们都神经异常吧。
为了保险起见,那么应该先送医院体验一下才是正路。
不然,他们哪天一起疯,我可压不住。
回到医院,很想跟冷千姗见面,可楼上楼下转悠几圈,不见其影子。
到值班室一问才知,冷医生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谁也不见,一个人不知在鼓捣什么。
知道她的怪脾气,叶秋长没有去敲工作室的门。
要知道,打扰冷医生,后果很严重,还是别捅马蜂窝为好。
走进自己的病房,往沙上一坐,现桌上多了三样东西:一瓶红酒,几根蜡烛,一张纸条。
凭直觉,叶秋长认定是冷千姗送来的。
她送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要和我在烛影摇红下饮酒作乐?这娘们倒挺浪漫的。
抓过纸一读,不禁笑了。
原来自己理解的对了一半,冷大医生是要他找机会和女人烛光下喝酒,但是要约的女人不是她,而是施咏春。
冷千姗知道他最近在对施咏春使劲儿,意图征服这个女人,继而达到最终的目的,她便出招帮忙。
可这是什么招啊,太幼稚了吧?
又一想,用浪漫的情调追求女人,这不是冷千姗的作风,再说也未必奏效。
那么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叶秋长盯着两样东西,又把蜡烛拿在手里掂掂,反覆观察,没有什么异常。
把红酒瓶子拿来,研究一番,仍没现什么古怪。
真想打开盖子闻闻,看味道正常不。
想了想,还是别动。
等见到这位冷姐姐问个清楚吧,胜于自己在这儿乱猜。
原以为晚上会见到这个骚娘们,来一番盘肠大战,做个好梦,结果失望了。
一觉醒来,桌上竟多了一叠纸,把叶秋长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