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可不少,而不是一些。
“等我上大学时,妈不在了,捐助钱也随之消失,我家的经济陷入困境。
我爸一气之下,病又重了,竟然瘫痪了。
为了照顾爸,弟弟不上学了。
我为了支撑这个家,走出校园,用女人的天生的本钱去捞钱,让这个家不至于散了。”
叶秋长听得心好酸好痛,暗暗自责,要不是自己摊事儿了,怎么会造成家庭悲剧,怎么会让子君这么好的女孩子走上失足路呐?
我一个人倒楣就罢了,连家里人都跟着遭殃。
我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呐。
“你说你妈没了,这是什么意思?是离家了,还是死了?”
叶秋长注意到这个问题。
子君的花容一暗,犹豫一会儿,才说:“死了。”
声音中尽是冷漠。
“死了?怎么死的?”
叶秋长追问道。
他可是不信的。
在她的印象中,妈的身体一向不错,没有什么疾病。
“猝死。
有一天心脏病犯了,很快死掉了。”
子君的声音很冷,冷得象寒风。
“怎么会死掉呐?”
叶秋长喃喃自语着,没听说妈有什么心脏病啊。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吧?”
和刚才亲热时的关系近不同,子君突然和他拉开距离,有了陌生感。
“我还想问,在今天之前,你都在哪里干,怎么会客人服务。”
子君沉默半响,淡淡地说:“我以前主要是在吹吧干的。”
叶秋长的心猛地一沉,又有点欣慰。
他知道吹吧是干什么的,也可以想到妹妹的辛酸和不易。
万幸的是,她最终守住了底线,不然自己只有干破烂货了。
他没有说话,摇头叹气,觉得心在淌血。
“钱的事儿怎么算?”
子君下了床问道。
叶秋长回答道:“会所会给钱的。”
子君嗯了一声,说:“我真要走了。”
叶秋长坐起来,说:“你等一下,妹妹。”
“你还管我叫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