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自己人,非得打打杀杀吗?我已经服下毒药了,你再开枪,不是多此一举吗?那会害了你的前途的。”
张竹影正想再骂点什么,只见叶秋长突然一弯腰,哎哟哎哟地叫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张竹影观察着他的反应,说:“看来毒性作了,你要死了,淫贼。
我看你还怎么在女人身上逞威风。”
说着,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枪也放下了。
叶秋长呻吟道:“我的肠子在转个啊,是不是要断了?可疼死我了。”
大弯着腰,手按着小腹,直喘大气。
张竹影笑道:“象你这种恶人,就该肠子寸寸断掉而死。
这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
叶秋长叫道:“不好了,我要忍不住了。”
倒在地上,连着翻滚几圈,又猛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跑去。
门一关,便出一阵阵难听的排泄声。
张竹影听到这声音,脸上笑了,自语道,我操你妈的,这么让你死,也太便宜你了。
你这种人渣,必须得活着,你必须生不如死地活着,这才解恨呐。
目光看向床上的落红,芳心一阵阵疼,暗道,我的贞操啊,怎么能给了这畜生啊。
这贞操应该属于那个人的。
想到那个人,她无力地坐下,坐在床边,目光一暗,手指一松,几乎把枪都掉到地上。
按照这畜生的所作所为,杀他百遍都不多。
可是,为了自己的大局着想,还不能马上干掉他。
毕竟他也不是一钱不值。
这时,卫生间门一开,脸色苍白的叶秋长出来了,腿都软了,迈步都飘浮,象大病了一场。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
叶秋长呼呼喘着气。
张竹影没好气地回答道:“是厉害的泻药,把你泻得连爬的力气都没有,然后死掉的泻药。”
叶秋长向她走着,说:“原来不是毒药啊。
你早说啊。”
亏他还能笑得出来。
张竹影鄙夷地盯着他,说:“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果不其然,还没有走到张竹影跟前呐,叶秋长又弯起腰,又转身,又朝卫生间跑去。
张竹影嘿嘿笑,说:“你干脆别出来了,就待在那里吧。
那里可以变成你的坟墓。”
脸上笑着,美目却又湿润了。
如此反复,折腾了叶秋长七八次,这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最后,连水都拉光了,躺在床上直哼哼,眼前出现了一些幻觉,象要随时死掉似的,嘴里直说胡话。
见此情景,张竹影坐不住了,又叫来食物,喂他吃东西了。
喂时的态度一点都不好,一会叫,一会哭的,反而是叶秋长说:“竹影,你走吧,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死掉好了。”
张竹影气得直跺脚,狠狠地说:“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你一死,我还怎么报仇啊。”
到底喂他吃了一些东西。
吃完东西,叶秋长好多了,合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