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说,我大概也知道这人是谁。
正是段垅,毕竟此前那龙王。
我和田二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段垅只是在电话里听着我描述了一些特征,便直接说明了到底是什么以及作用有什么。
我默默点头,打算此事之后问询一番。
而贺云却道。
“救祠是不是你爹?”
我点了点头,说白了,养父和这贺云师出同门,知道这也很正常。
“你刚刚对闫梨花施展的真的是降头术吗?”
他这个问题让我心中一震。
虽说是降头术,但分门类别派系众多。
我养父之前有一本秘术,其中便已也有降头术。
只不过我养父,那本秘术我从来没有看过也是,养父不允许。
我便坦言,养父根本从没教过我他的纸人扎术,至于这降头术,也只教了我一些最浅显的。
正如闫梨花说的那般,我施展的降头术最多只能让她肚子疼一点,至于肠穿肚烂根本做不到。
和他说的这些话都是半真半假。
杨富在的时候确实没有给我看过他那本秘术,可他走的时候却将那本秘术留了下来。
得知了我养父失踪之后,那秘术也不见了,贺云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说秘术并不只有一本,而养父教给我的纸扎术以及降头术,大概也只是这秘术当中的最初浅的一些东西,只是可惜了,这一本可能日后下落就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