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并没有刺痛感,我猜想骨架应该没有问题。
我一手握着枪,一手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座位边走去,5米的距离对于此时我的来说就好像南北半球那么遥远。
好不容易走到座位边正准备扶着坐下,又看到旁边有一个房门。
我回头往之前掉下来的洞口看去,那边几只丧尸还在地上躺着,洞口张开着,会再次掉下来些什么东西谁都无法保证。
我闭上眼睛狠狠喘了几口气,然后继续扶着墙往前走,打开房门,发现这里是一个类似办公室一样的房间。
我举着手电筒往里面看去,房间中间摆了4张电脑桌,除了最里面的那一张没有电脑之外,其余3张上面都摆放了电脑,我身边靠墙的位置有一个占了几乎一面墙的面积的大档案柜,档案柜里密密麻麻的全是档案。
我将房门锁好,然后呻吟着一瘸一拐的往房里走,一边有电脑的座椅上坐着一个身体仰靠后背,双手自然下垂的尸体,尸体看上去没有腐烂的迹象,应该没有尸变。
我将这碍事的尸体连同着座椅推到另一边,然后在尸体的脑袋上补了一枪,最后才颤颤巍巍的坐在唯一一张没有电脑的电脑桌前。
我咬着牙,艰难的将背包脱下,现在的我全身都疼,我都不知道刚才那几下摔落和翻滚到底伤到了身体的哪些部位。
我将手电筒打开找个笔筒什么的架好,然后又打开体积比较小的枪灯咬在嘴里,利用两盏灯的光线开始检查身体。
发现身上四处都有淤青和浅浅的划痕,左大腿的外边部分有一道非常深的割裂伤口,大量的血液从伤口往外冒出,牛仔裤都被浸染得红了一大片。
我喘着气,先从背包里取出一瓶清水,喝上一口补充水分,然后用清水洗干净伤口,再从医疗包中取出消毒酒精和医用棉花,用镊子夹住棉花,把棉花放进酒精瓶的沾湿,然后在伤口上涂抹。
「唔……」
不算很强烈的痛感还是让我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我咬着牙认真的用酒精对伤口消毒之后,把被血浆染红的棉花扔到一边。
「哈……呼……哈……呼……」
粗粗的喘上几口气,我从医疗包中取出手术缝合针线和手术剪,先用手撕开裤腿露出受伤的大腿,然后在桌面上随便找个什么比较硬实的圆柱体咬在嘴里,把医用缝合针插进伤口边的大腿肉内。
「唔~~~~~」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自己做这种治疗了,但这种钻心的痛还是让我无所适从。
我喘着粗气,以每穿一次就休息一会的速度艰难缓慢的把伤口缝合好,最后再用手术剪将缝合线剪断并且打上一个结。
敷上止血用的敷料,然后把绷带缠着大腿包扎好,一切处理完毕,自我感觉还算可以了,就是这个蝴蝶结不太好看,看样子下次找人组队的时候得找个心灵手巧打结漂亮的。
收拾好医疗包,我又抽出腰间的手枪,把多余的手枪子弹一颗一颗补进弹匣,最后拉开套筒看了一眼里面的备弹,这下子才放心的闭锁保险,把枪收回枪套。
我抱着背包,艰难的挪动到办公室的墙角,把背包靠着墙壁,然后整个人就这么仰躺上去。
我轻轻的喘着气,一手抱着霰弹枪,一手握着腰间的手枪握把,就这么闭上眼睛,身心放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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