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妗宁微微侧过头,欣慰的感叹道。
钟琉璃瞬间觉得鼻子一酸,眼眶发热,张了张口,却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少主?”
顾妗宁疑惑的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好似猜到了什么,努力笑了一下,故作轻松问道,“少主不说话,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钟琉璃摇头,又想起顾妗宁看不到,心中越发难受,轻声道,“没有。”
顾妗宁如何不知道钟琉璃为自己难受,只是如今她这幅模样已成事实,纵然她能说再多宽慰的话又真能安慰对方几分呢。
“若是觉得疼,就说出来,虽然我的医术算不上最好,但止痛的药我还是会配的。”
钟琉璃坐在床头,笑着说道。
顾妗宁点头,笑道,“你知道我最怕疼了,要是疼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钟琉璃应了一声,见顾妗宁枕边似乎有个锦盒,她怕会硌到顾妗宁,便弯腰将那锦盒拿了过来。
“嘶~”
钟琉璃疼的忍不住吸了口气。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
顾妗宁担忧问道。
钟琉璃闭眼缓了一会儿,隐约感觉背上的伤口应该是裂了,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脊背流到了腰上。
“没事,”
钟琉璃挨过了那阵撕裂的疼痛,再次看向手中的锦盒。
锦盒还未打开,便能闻见一股清凉的香味,好像是山间的一股溪流淌过,又好似密林中的一阵清风拂面。
“那是紫灵花。”
却是顾妗宁开口解释了一句。
钟琉璃讶然,紫灵花?
脑中突然一闪而过昨日月止戈向那名叫婉柔的姑娘去她府里看紫灵花的场景。
难道......
“听说月公子才是生的真绝色,也不知是真是假。”
顾妗宁狭促的说道,又言,“少主说说,他当真有那么好看吗?”
钟琉璃握着那锦盒,打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