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腰间的动静,他一把按住女人作乱的手,喉结上下滚动着,黑色的眸子越深沉,“不要闹了
红唇凑过去,擦着耳尖而过,沈棠的声音有些轻,喷洒在耳膜上,直往人的心里钻。
“阿持,让我瞧瞧。
时间心如鼓擂,胸膛上下剧烈地地起伏着,陆持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最后缓慢松开自己的手,算是默认了
雪白的中衣被缓慢褪下,陆持的肤色原本偏白,此刻腿上那一块旧粉色的疤痕蛮横地霸占了所有视线。
沈棠原先有些被吓着了,指尖轻微地颤抖着。
这样大大咧咧地将自己的伤口展示在别人面前,对于陆持而言,仍旧有些难堪。
他燥热的手心覆盖住沈棠的眼睛,轻声问:“是不是很丑。
是有那么一点。
&ot;沈棠呆愣地说。
陆持有些别扭,装腔作势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强势地咬住她的唇瓣。
样子看上去有些吓人,实际上动作轻缓,生怕伤到沈棠。
两个人曾经有过鱼水之欢,骤然分别了几年之久,又赶上年轻气盛的时候,擦枪走火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谁也不是圣人,陆持他也不想做圣人。
吻触缠绵往下,挑开雪白的中衣,使露岀里面薄青的肚兜儿。
块软布兜住浑圆,浑圆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地露岀尖尖来将那一小块顶起来一个突起。
陆持的眸色一瞬间变得深沉,仔细听声音里还有轻微的颤,“可以么
沈棠没说话,抬头吻了吻他,眉间朱砂妖冶,她就像是个惑乱人心的妖精,所有的情谷欠被点燃
衣衫凌乱,一朵海棠花羞怯地盛放在幽谷中。
来人没有丝毫的怜悯,大手覆盖在海棠花上,肆意地碾压着,揉岀一手的花汁,将幽谷都冲洗了一回,花的香味就得漫出来。
远处有夜莺的啼叫声,声音婉转。
有蜜蜂闻到了香味,立即飞了过来,覆在被摧残的娇花上,一下下地汲取着蜜汁。
起初只是在浅处试探,渐渐得了趣味,就往深处里钻,每次入得极深,仿佛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
沈棠受不了这样的孟浪,被折腾得小死了几回,最后只能哭着求饶。
她眼尾都是一片通红,浑身泛着粉色,软成了一团泥水,趴在陆持的身上,小声地问他,“你疼么”
床笫之间问这样的话委实怪异,陆持低下头,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早就已经好了,看着有些恶
沈棠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在他的唇上轻啄着,“不难看,以后会好的。
&ot;她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这句话的真实性,想了想之后,躬身往下面划去。
从陆持的角度看去,他能染着潮红的脸凑在丑陋的疤痕面前,美与丑的对比很是突兀。
他似乎是意识到什么,脑子里的根弦死死崩紧,说话难得地断断续续起来,“不要起来
而后他只能看见一个头顶,腿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他顿时浑身紧绷,青筋鼓胀,每寸被接触的皮肤都泛着酥麻。
那酥麻来势汹汹,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了所有理智。
他猛得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话里面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今天晚上不要想睡了。
沈棠对上那双上挑的眼睛,心底一颤,最后也只是千巴巴地说:“你轻些。
他也想轻些,却轻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问你们一句话,我到底是不是甜文写手挺起我骄傲的小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