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不用多看,只稍稍一搭眼,便瞧出那人正是孝感皇后。
这女人挑着这般时候来找她,莫非又有什么打算?
心头一紧,当即便打消了离去的念头,眼见那一行人沿路正朝这边来,他先闪身跃上近处的阁楼,隐在角落里,目送孝感皇后从眼前经过,渐走渐远,这才循着暗处绕到景阳宫背后。
昏昏夜色,高墙森森。
站在上头,眼前不远处便是寝殿,里面隐隐还有灯烛的火光。
他稍有些迟疑,但终究还是觉得不去瞧瞧便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于是轻轻跃下,疾步奔到殿后,贴在墙边,暗自运力,在窗棂上悄无声息的轻拍两下,将闩销震脱。
慢慢推开小半扇,探头向里面望,便远远瞧见供案上香烟缭绕,烛火微颤。
那纤骨盈盈的背影也是一身宫装打扮,正跪在蒲团上,螓首低垂,双手合十,细语低吟,不知是在诵经还是在祷念。
单单只是望见细隅一侧,也能想见那清丽无伦的俏脸上此刻阖目庄严的虔诚样儿。
从前见时,总觉如此一个可人儿,又是生机如火的年纪,却偏偏学那些老僧入定的做派,还了俗还刻意压着自己的性子,不禁便想挑缠一下,惹得她意乱情迷,才堪玩味。
然而相处日久,相知愈甚,他也自能明白她心中那份悲苦。
幼时便失了父母关爱,栖身庵堂,十余年孤苦无依,这其中滋味更与谁人说?
三炷檀香,青灯古佛,虔诚跪拜,默然倾诉,未使不是一种寄托。
想想这般的她不仅惹人怜惜,也更加可爱。
不知不觉间,他眼角微润,忽然更无意去打扰这份宁静,可又压不住那颗砰跳不止的心,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去,只想就这么偷偷望着她。
想了想,索性将那扇窗推开,悄无声息地跃了进去,轻手轻脚地靠近了些,藏在那殿柱边的紫檀双面雕纹座屏后。
刚要探头去瞧,便听远处殿门轻响,随即就见那叫翠儿的丫头领着几名宫人提了热水沐盆推门而入。
原来还未沐浴,不过想想那孝感皇后才刚离去,她又是一身郑重的打扮,这也是显而易见,只是方才自己没想到罢了。
这“沐浴”
二字在脑中一闪,他脸上登时一热,有心想回避,可这会儿却也不好走了,只得屏住声息靠着殿柱,隐在那屏后。
透过两扇之间的缝隙,见那叫翠儿的丫头走到供台边,小声唤道:“公主,时候不早了,沐浴安歇吧。”
高暧低低地应了一声,又跪了半晌,像是坚执将那段经文念完了,这才起身随着她缓步走到侧旁,想是去拆头髻。
屏风外,那沐盆早已摆好,几名宫人朝里注了水,冷热掺兑好,又洒了鲜花香料。
烛火摇曳下,那水面像泛起一层晶莹的晕色。
他目光微滞,心头的砰跳也陡然加快起来。
脚步轻响,那萦绕在脑海中,从未有半刻忘怀的身姿已走到了近处,只穿了一袭纤薄的中衣。
那几名宫人蹲身行礼,便上前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一屏之隔,短短咫尺。
徐少卿只觉血脉贲张,赶忙侧头避到一旁,不敢再窥那缝隙的另一边。
听着那衣衫开解的窸窣之声,颗心却像突然癫狂了似的,蹦跳如飞,似是要从腔子里冲出来。
与她亲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的这时却如此不堪,竟有些把持不住。
他呼吸急促,费了好大的劲才稍稍平复下来,幸而外头的人耳目不灵,也没觉察到。
却冷不防头上风响,抬眼便见素白一片,竟是她解下的中衣从那头抛过来,搭在了屏风上。
相距寸许,似还能闻见那衣物上透出的淡淡温香。
他不由浑身一颤,赶忙又向边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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