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成了幸运者,至于什么时候离开?还早。
还在被窝里封印,门已经被打开,慈祥的母亲带着妹妹进来,一起收拾东西。
没办法,他去下乡,家里老大要用这间屋子结婚。
妹妹可以留在城里。
起床,看着一副硬木担子两个捆扎好的包袱,一个挎包。
跟着母亲一起把东西拿出去,背上挎包,兜里揣着40元十斤全国粮票。
家里不富裕,没办法。
担子两头是被褥四季的衣服,一个没漏的脸盆,两个饭盒里装满了咸菜。
一个包袱里装着十个白面馒头和八个窝头。
根据记忆,蓝白说上厕所。
去了一处废墟,取走了原主以前留下的物品,一根两尺长鸡蛋粗的桃木短棍,一柄磨得锋利的三八枪刺,一百一十五块散钱,九十斤本地粮票十五斤全国粮票,最底下放着一把一巴掌长短的匕首,皮鞘正好横着插在武装带上,横着在腰后。
木棍钱财枪刺都收进空间里,兜里只留下不到十元的散钱和五斤粮票,家乡到下乡的地方差不多得五六天。
自己得准备一点食物,快跑着去了街边只要粮票的包子,饼买了一些,好吃的酱菜买了几斤,供销站里不用烟票的香烟买了七八条,一问是下乡知青,也就不再怀疑,两个地方存了十几条烟,一些饼干和调料。
钱经花,到处都要票。
路过厂长家,特意跳进院子去父母厂子的厂长家转了一圈。
跑回家一身大汗。
母亲着急去上工,一句:“这死孩子,跑哪儿去疯了。”
给陈成挑着东西送往车站。
陈成没有让母亲送进去,让母亲去上工,自己挤进了车站。
光荣的下乡青年都聚集在一起,杨娇也跟几个女孩在一起说话。
陈成看向她,挥手发个招呼,得到了一个爱的嫌弃白眼。
陈成笑呵呵,舔狗之名心里不停的循环。
按照记忆,陈成可以接母亲的班,但是我认为她爱我,冲昏了头脑,毅然决定跟着下乡。
硬木担子立起来靠在两个摞起来的行李上,陈正闭目开始消化驱逐陈成的记忆。
舔狗之魂可不是好相与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影响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