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激动地伸手比划出针的长度,说:“俺当时也看见了!
可真是灵啊!”
于秀脱口而出:“那不就是兽医吗!
?”
“是啊!”
莞春草让于秀别在意:“人跟猪都一样,俺妈说了,到头来都是要下崽的,不用分那么开。”
“再说了,在俺们乡下能被人叫做’医生‘那可是有真本事的!
到时候别管是猪是人了,一针保准管够!”
“这……我回头问问小余……”
于秀觉得离谱。
“那你可得问问,俺一个大姑娘可不好意思问这些。”
莞春草说完低下头羞涩一笑。
随后她退回自己的位子上,嘴里却还在喋喋不休那兽医的厉害:“那老医生可太厉害,俺姨家俺婶家还有俺三伯家养的鸡啊羊啊牛啊都是他给看的,有点什么毛病一下都给治好了,可快了!
还有俺外婆家的狗……”
莞春草在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于秀没有再接茬,而是瞥一眼莞春草,回忆起刚刚她羞涩的模样。
于秀默认一个瘸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现在这个莞春草却有要孩子的心思。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孩子吗……最好是能要一个,是吧……
豪车越过小乡村,行驶了5、6个小时,终于在黄昏前到了。
车辆在一幢复古的白色小洋楼前停下。
车一停稳,莞春草便迫不及待地先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