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昏昏沉沉的小团子半睁开眼,眼睛一眯就想往旁边人的身上靠去,却碰到了一只惹人厌的大手。
被阻着的人儿撇了撇嘴,朝另一边一挪,跟身侧的小伙伴脑袋挨脑袋,咬着小耳朵。
“安哥哥,哥哥又不让团团窝到嫂嫂怀里去,说什么会扰着嫂嫂休息,那他为什么能抱”
小孩本半闭的眸子因着生气彻底睁开了来。
她瞅了瞅躺在那人怀里香香软软的自家嫂嫂,又低头瞧了眼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胖手,奶乎乎的音调里满是对大人的不满。
“团子也想抱呀,但是团子现在太小了,只能辛苦嫂嫂抱抱我了,哥哥不许嫂嫂抱清儿,自己却搂着不撒手,这不是只许我放火,不许他点灯吗不对,这不是只许他点灯,不许我放火吗”
小人儿靠着的人笑了笑,揉了揉她乱了的小髻子,“那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奶团肯定地点了点头,鼓了鼓腮帮子,生气的小模样像极了水里的小金鱼,“哥哥真是,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腻着嫂嫂,羞羞。”
从寒梅傲雪到莺飞草长,也不过一两个月的功夫,在小孩没有发觉的某一刻,自家哥哥好像又变了点样子。
最开始小人儿还会意思意思地捂捂脸,然后再从指缝里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来,可现在等自己能进嫂嫂怀里的次数直线减少,小孩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来。
“吁”
檀红色的帷裳被人从外头掀开了,“主子,前面的马车停了,想来是到了。”
小团子牵着对方的手直接紧了紧,眼睛里的喜意都要溢出来了,又想到了什么,一根手指立马竖在了嘴边,轻轻地对着来人嘘了一声。
唐承安先出了马车,再转身把奶团团抱下来,手牵手往前面走了几步。
“世叔,祁伯”
祁晏不知道第多少次对这个称呼表示了不满,可对方真是屡教不改,下次还敢,让他平白比那人老了几岁。
管家打扮的男人见他们都不说话了,上前一步对着谢崇闵行了一礼,“主子,照您的吩咐,隔壁院里都收拾好了,厨房那边也早已备好了膳食,您”
从后头马车里走下来的几人扫视一眼,有点困惑,温兄呢”
“嫂嫂没醒,哥哥还在车里陪着嫂嫂。”
小人儿被祁晏抱着,声音很小地给他们解了惑。
小孩说到一半才记起自己已经不在马车里了,这才稍微放大了点声。
正因如此,除了靠她靠的很近的人,小孩这一番话落在其他人耳朵里那就是
“鸿阑在里头陪着嫂夫人陪什么,怎么唔”
陪
说着话的宋某人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他十分不耐地把那只不识时务的手给扒拉下来,瞪了对方一眼,“秦函你捂我嘴干嘛,这关键的地方就要到了,我正听得兴起,鸿,鸿阑,你出马车了啊。”
弯腰从马车里出来的人斜了他一眼,转过去伸出手搀住自家娇娇,“慢点,仔细扭着脚。”
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木槿还有些迷蒙,握住对方的手,“夫君,我们到了”
“嗯,到了。”
小团子来到这个叫京城的地方已有三天了,于小人而言,她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若真要说起来,无非是疼自己的叔叔和伯伯都离她更近了些,出个门往旁边的门那一拐也就到了。
不对,清儿好像还忘了什么没提,究竟忘了什么呢滋滋,滋滋滋
“乖宝,不能一次吃这么多番薯片的,清儿去院子里顽会好不好,待会积食了就遭罪了。”
小人儿缩回了手,望了眼桌上那金黄酥脆,泛着油光的片状番薯,慢吞吞地应了声好。
她记起来了,哥哥又要去参加考试了。
嫂嫂说怕上次的东西哥哥吃腻了,试了些新的花样,这次依旧是团子给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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