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薛啊三吼了一声,胡子都快翘到脸上。
几名男子安静下来后,薛仁贵神情有些严肃安排起来。
“我们修村手脚还好使的男子有92人,7人为一队可以成立13个打井队,你们几人都是队长。”
“打井的时候我们都集中在几个相邻的村子,有家伙的都拿麻布遮挡带过去。”
“明天开始,除早晚去田地打水灌溉,其它时间跟着马家庄打井队的人学习打井。”
“是。”
13个精壮男子站起身来,脸色带着几分凝重。
“你们先回去自行组建打井队,明天给我汇报就行,啊三留步。”
薛仁贵挥了挥手,随后让薛啊三留下来。
“少爷,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13个男子很快离开房间。
薛啊三以为少爷是要找他祭祀那件事的麻烦,屁股像被针扎过一样扭来扭去。
薛仁贵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薛啊三的心就益发沉重,一股愧疚从心底升起。
“啊三,我们一共还有多少随从?你去把他们都叫回来,我们带着他们一起打井。”
“呼”
薛啊三轻舒了口气,原来是他多虑了。
薛仁贵的父亲薛轨在隋朝襄城郡担任赞治,因早逝而导致薛家家道中落。
往上追溯六代,薛仁贵的祖先都担任不小的官职,多年的积累也有不少随从。
薛啊三看了一眼独自品茶的夫人,站起身来小声汇报。
“尚有445户散居在垣曲县和夏县,每年夫人都会让小老带点粮油米面前去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