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我记得后山的山脚下有不少薤白,你去帮我拔一把回来。”
熟练地给鸡放好血,看的二蛋和幺蛋一愣一愣的。
夭寿了!
大哥竟然会杀鸡
二蛋应了一声,迈开大步急冲冲地出门了,王剪口中的后山就在屋后不远,脚程快几分钟就可以到,也不担心会出危险。
“记得早点回来,等太阳下山可就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了。”
王剪对着二蛋的背影吩咐道。
“知道了。”
二蛋的话从门外传了进来。
幺蛋坐在草堆上烧火,时不时地抬头看野鸡,脏兮兮的脸上双眼直冒精光,口水已经不自觉咽了下去。
他在认真地想,上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一个月前?不,最少两个月!
揭开木盖,水已经开了,王剪把放了血的野鸡放进锅里,浸泡十来秒捞出拔毛,手法看起来相当老练。
拔毛,剁鸡一气呵成。
“呼呼~我回来了。”
二蛋提着一大把薤白跑着回来,直喘大气。
薤白也就是后世的沙姜,对去腥有重要的功效。
鸡汤滚开后,王剪把切好的薤白倒了进去,又放了一勺盐,重新把木盖盖上。
盐还有半碗,都是半年前买的,可以用一两个月。
“开饭咯!”
王剪把冒着香气的鸡汤拿到木桌上,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