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过年了,别真把老夫人气出好歹。”
“她不会。”
盛长裕冷冷笑了笑,“自私到极致的人,总会照顾好自己,不需要旁人替她操心。”
程柏升“……”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盛长裕“你想说什么?”
“你好像很信任宁祯。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
我刚刚看到宁祯了,她去了孟昕良的包厢。
她家的人和孟昕良一起出来玩。”
程柏升说。
又道,“宁以安和孟昕良交情不错。
估计是他带着弟弟妹妹们出游,你也别多想。”
盛长裕拿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
他吹了吹浮叶,摇头“不会。”
“不会什么?”
“宁祯不会和孟昕良一个包厢看赌马。
她不是这种人。
哪怕宁家的人不分轻重,她也分得清。
她脑子灵光。”
盛长裕道。
几次打交道,宁祯应该看得出,盛长裕和孟昕良的平和,是相互架枪对准另一方换来的。
盛长裕既要打压帮派,免得他们张狂;却也要拉拢他们,为己所用。
他想把孟昕良训练成自己手下的狗。
程柏升“你真这么信任宁祯?我出去打听一下?”
盛长裕“不用!”
他信就是信了,不需要求证。
如果他被打脸,下次他就不信。
又没什么损失。
他们俩话音刚落,门口副官冲门内说“督军,夫人来了。”
程柏升一喜,脸上有了笑意,立马站起身去开门。
宁祯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
棋楼内暖和,她脱了外面的皮草风氅,只穿着一件天水碧的夹棉旗袍。
衣衫颜色清雅,越显得她肤白唇红,眸若点漆。
“宁祯,你怎么在这里?”
程柏升故作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