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开饭,有什么吃点什么,不用讲究。”
盛长裕道。
程柏升叫副官去说一声。
盛长裕晚上有事,程柏升正好可以回家。
他随意陪着吃了点,立马告辞,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留。
吃了饭,盛长裕先往别馆打个电话,叫人把他二楼的书房收拾出来。
繁繁既惊喜,又忐忑。
她立马上楼化妆、更衣。
盛长裕到的时候,远远闻到了她身上香水的味道,浓得刺鼻。
“把长窗打开。
一屋子怪味,要闷死我。”
他道。
繁繁面色微微僵。
盛长裕“跟我上楼。”
又吩咐副官,“佣人都遣下去。”
每次他来,佣人们都去后院的佣人房,不准到前头伺候。
他与姨太太快活,自然要让佣人们避开,佣人们心知肚明。
盛长裕上楼脚步很快,繁繁小跑着跟上。
书房打扫过了,盛长裕一进来就把窗户打开,让冬夜的寒风肆无忌惮往里吹。
繁繁单薄旗袍,只围着羊绒披肩,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努力稳住,也决定先制人“督军,您看看我这脖子,伤口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好。
宁祯划的。”
盛长裕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微微仰靠,先点燃一根烟“你叫她什么?”
繁繁沉默。
“我的夫人,你直呼其名?你算什么东西?”
盛长裕又问。
繁繁绕过书桌,跪在盛长裕的椅子扶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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