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心而论,我并不是在等她,我知道没结果。”
宁祯“可你一直不结婚。”
“我差事太苦了。”
“你点我也没用。”
盛长裕不为所动,打了一张六万。
宁祯想胡牌,又怕打断程柏升讲话,故而忍住了。
“……三年前孟爷的人就告诉我,她生了三个女儿,在婆家过得不太如意。”
程柏升说。
宁祯“然后呢?”
“昨天和雷铉吃饭,他又给了我一个情报。
她死了。
九月份的时候死的,雷铉一直不知如何告诉我,就压着消息。
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肚子里仍是个女儿。
哪怕她这次不死,下次还是要生,也许仍会死在这个上头。”
程柏升道。
宁祯等人一惊。
就连曹妈,也诧异看了眼他。
“她以前不这样的,很有主见。”
程柏升说。
他声音闷闷。
“你别难过。”
宁祯安慰他。
言语有点苍白,又不知该说什么。
程柏升“她当年毕业,兴致勃勃回家,对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她对伤害我不屑一顾,没有任何负担。
这是她自愿选择的一条路。
这条路上的磨难,她无法避免。”
盛长裕“因为你好脾气,才没人把你当回事。”
程柏升“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我好脾气,谁才是受益者?”
他们俩一吵架,曹妈就很紧张,有点像刚嫁到盛家的宁祯。
宁祯现在习惯了,知道这两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吵架司空见惯。
她笑呵呵胡了牌,打断了他们俩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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