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按江孤昀这性子,天生凉薄,又怎会那般热心肠地去为她出谋划策。
不久,
“二哥,妻主是不是出门了?你有看见妻主吗?”
小六江雪翎重新打了盆洗脸水,但几经纠结,几经犹豫后,总算是鼓足了勇气,才发现那位妻主竟然不见了。
江孤昀听后眉心微蹙,他沙哑问:“怎么,她又出门了?”
“对,我有点担心……”
江雪翎说着这话,忽然肩膀一垮,也不禁蹙起眉来。
但江孤昀思忖片刻,便安抚道:“无妨,不必担心。”
“你难道知道妻主去哪了?”
江雪翎诧异问。
江孤昀有些疲倦,他仰了仰头,背靠着家中土墙,那冰雪似的脖子竟莫名地散发出几分欲气。
他困难地吞咽着咽喉,旋即才说:“应该是下山了,去城南那家有福客栈,去找齐语冰了。”
江雪翎连忙上前,扶着他,喂他喝了一口水,之后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好像烧得更严重了……”
昨儿从后半夜起,江孤昀就突然开始高烧不退,不过这磕磕碰碰的,从前也早就习惯了。
这回在刑狱伤得有些重,但他也还忍得住。
当小六江雪翎扶着他躺下时,他才有些疲倦地说:“小五和老四在医庐,趁着她出门,你去医庐走一趟,去那边看看,顺便帮我抓些药回来。”
“……好,”
江雪翎轻声应着,又帮他掖了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