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拿着一根千里眼看着山脚下的张岐山几人。
“很聪明的一个人,不过就是执念太过。”
“哦?怎么说?”
二月红同张岐山并没有太多的交谈,不过同为上三门,又是九门之首,必要的时候还是得给人几分颜面的。
“执念是个好东西,不过用在不对的地方,只会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我想,二月应该早就知道人是来自哪里的。”
“东北的那个地界。
也算是底下的老祖宗的家族了。
不过,后来听闻他们家消失了。”
“那二月可知,那个家族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花瑜收起了千里眼,坐在一旁的餐桌上,捧着一杯红茶问二月红。
“这我还真不知道,左不过是家族斗争或者是金银财宝之类的。”
“这就猜错了。”
花瑜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二月红,二月红突然心头发凉,如针刺般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们是为了——长生。”
“小鱼儿你可真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你若是说长寿我还能理解,长生,不过是画本子了的传说罢了。”
二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花瑜。
“是吗?”
“那你就不好奇秦叔他们为什么你小的时候是那样,现在你都三十了他们还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