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门,就听到罗德先生说:“你敢走出去一步,我马上让人替了你。”
等到崔到公寓的时候,薇已经整理好行礼出门了,两人上了不同的电梯,错过。
三天,崔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错过了3次本该出席的股东大会。
第四天,薇终于接了电话,告诉崔:“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你在哪儿?”
崔有一种预感,这次是永久地离开,心中的痛苦无处宣泄,眼角开始发酸。
“爱情是来可预,去可止的吗?”
她问。
那是最后一次通话,等到崔接到助手的紧急电话,失魂落魄地回公司开会时,罗德先生对儿子的失望已经到达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半个月后,关于薇和芭蕾舞演员餐厅约会亲吻的照片上了八卦头条,崔记得那天是薇主动打来的电话:“照片是你找人偷拍的?”
“什么照片?”
崔问。
“你不是接受采访了?”
崔问助手,ta面色尴尬地将手机上的视频给崔看,娱乐新闻正在播放薇和大卫约会吻别的照片,并说崔接受了采访,并指责薇是个疯子,美貌远远盖过才气,《盲》是其自身的自画像,是集淫荡与祷告于一身的荡妇兼修女。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崔确实接受过访问,但是说的是对女友艺术方向转变存在矛盾,这话没有对薇说,而是看着视频里被拍到的照片问。
“虽然已经分开了,但我理解你需要这么做的理由,大卫告诉我,他是属于那种天生没有爱人能力的人,所以……,你知道吗,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是走进坟墓一样……。”
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没有否认,他们确实见面约会了。”
薇正好需要一个离开的理由,也觉得崔没有否认偷拍和诬陷自己的事实,那么自己终于可以离开一直压制自己想法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