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认识。”
她以为我是跟踪狂吗?还是认为我在讨好她?但真的只是偶然遇到啊!
阿迪勒回味着歌剧的画面,桑山香织很美,但好像一个雪人一样,浑身上下,都大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薇,为什么想要画这样的人。
乔乔桑那信赖他人的纯真心灵宛如青叶的瀑布,清新怡人。
她,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16岁的少女,对人的信赖之心早已破裂。
出门的时候,和妈妈大吵了一架。
昨天逃课的事,老师给她打了电话,她昨天晚上就想说那些话了吧。
“是去约会了吗?”
她说。
“去看歌剧”
四个字到了嘴边,咽了下去。
这种怀疑,真是可笑。
她听不到回答,又问了一遍。
“你的爱情我说什么了吗?”
“我是你的监护人,你旷课老师打电话问我,作为你的母亲,我连问询你的权利也没有吗?”
“你的监护责任只有两年了。”
“妈妈不是责备你,我也很希望你能多交朋友,香织,你,算了,以后别再这样了。”
“我去上学了。”
“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那你呢?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儿,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妈妈,这并没有什么不公平,你也知道,我来这里生活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