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南芳很忙,忙到已经很久没有和阿康见过面了,反正见面也只有争吵,南芳不明白,为什么我想要他不再做危险的事,他会觉得我是看不起他?
有一天,阮文森打来电话,南芳刚从巴黎回到柏林。
“芳,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阮文森语气有些沉重。
“什么?”
南芳笑了,问。
“阿康,不,邱成康也许一开始就对菲利普-邓的事是知情的。”
阮文森说。
“什么?”
南芳心里慌乱起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了,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晕过去,开始下意识地否认:“这不可能。”
“他是不是说过为了你,才去绑架菲利普-邓的?”
阮文森沉默了,过了片刻才问。
“嗯。”
“不是,他是为了钱财去勒索他的,他是段波的人,一开始就是。”
“有证据吗?”
“听着,芳,这种事没有证据,我不会乱说。”
阮文森知道这个事实很残忍,可是,她一直是被蒙骗在鼓里的啊:“芳,芳,喂,芳,你说话啊!”
南芳回去找阿康对质,不想远远地就看到在三楼,他喂她吃蛋糕,然后两人在阳台上接吻,最后他抱她进了房间。
是绿子,为什么是绿子?
南芳想起昨天绿子打电话问自己和阿康和好没有,胃中一阵翻腾,觉得很恶心,下车就在路边狂吐,这两个人,居然,在一起了,为什么是绿子呢?
这个来到柏林就认识的女孩,是某家酒吧的侍应生,她总是笑意盈盈的,阳光开朗,是从来没有朋友,也不知道友情是什么的南芳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
南芳开车离开,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进去,然后打电话给阮文森,答应了他曾经的告白和请求:“我们在一起吧。”
阮文森沉默了片刻,说:“我希望你答应这件事是出自于爱,而不是基于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