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演武场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众人叽叽喳喳聊什么的都有。
孙少芳也不以为意,带着卿云轩向前走去,所有围观的群众都自觉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路,很快他们就靠近了演武台。
“吕斌匹夫!
可敢上台一战!”
孙少芳纵身一跃,跳到演武台上。
“黄口小儿,真是大言不惭!”
吕斌也纵身一跃,来到孙少芳面前。
眼见两人剑拔弩张,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渐渐变得鸦雀无声。
“吕斌,你当年害我太公,枉顾数十年的师徒情谊,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我太公心慈,饶你一命,结果你不知悔改,投靠郝家,设下诡计,在我回晋途中埋伏火油,险些将我烧死,如此种种,你有何话说!”
孙少芳此话一出,登时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是议论纷纷。
“信口雌黄,老夫不过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又有何错?你太公孙无言刚愎自用,目中无人,将我一手打拼的卿云轩传给亲生儿子,甚至连饮鸩剑都不屑予我用过半分,难道我便活该受此劫难?孙无言,他死有余辜!
哈哈哈哈,你此番孙家没落,皆乃你们咎由自取,如若当时将卿云轩主之位传于我,孙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卿云轩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凡此因果皆是你们自作自受。
至于你说的火油之计,老夫从不屑做此种腌臜之事,你自己找郝家问罪吧。”
“吕斌,你你你……”
郝宇听完气的差点晕倒。
“既然如此,那便战吧!”
孙少芳缓缓拔出饮鸩剑,嘹亮悦耳的凤鸣声响彻晋州上空,火红的剑身直指吕斌。
“区区小儿,老夫怎会怕你!”
吕斌也拔剑在手,直指孙少芳。
那宝剑闪烁着幽幽绿光,也是淬满了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