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夫摸了摸达叔胸前的上百道疤痕,其中一处正不停地涌出鲜血。
他麻利的将伤口止了血,将达叔放进了药桶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阿生宛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梁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时候不早了,你俩快回去休息吧。
达叔这边有我照顾,没事的。”
“梁大夫,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阿生继续追问。
“快走啦。”
还未等梁大夫回答,杜鹃先一步拉着阿生跑出了药殿。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这癔症,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
梁大夫看了一眼昏迷的达叔,摇着头进屋了。
此时孙少芳端坐亭间,擦着手中的饮鸩剑。
此剑长三尺三寸,刻有鸩图,乃卿云轩当家所佩之剑,江湖也颇有名气。
饮鸩剑之威,在于剑身自带鸩毒。
此毒乃剑身吸收血气所化,世间无解。
此时剑身上有一些血迹,这让孙少芳非常疑惑。
他眼神有些迷离,不知这血迹从何而来,又为何不被饮鸩剑所吸收。
“少爷,夜深了,天凉,该去休息了。”
达叔不知何时出现在孙少芳身边。
他早已换了一身管家的衣裳,胸前隐约可以见到包扎着的伤口。
“达叔,你可知刚才发生何事,我这剑身为何有血?”
孙少芳满脸迷茫,询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