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我的彩礼买了媳妇,还好意思凶我!
良心被狗吃啦!”
虽然凤凰已经跟林海解约,可在凤凰眼里和心里,大龙买媳妇花的钱还是自己掏出来,所以她对大龙的婚事应该最有发言权。
“大龙——”
狗儿还想继续劝他,却被大龙一摆手阻止了,“狗哥我知道你的情况,其实你想买媳妇其实也不难——”
说着把买梅芝之行的经过眉飞色舞地描摹了一番,把狗儿羡慕得口水直流,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大龙,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在光棍汉狗儿眼里,贩卖人口的女儿国水泽县,比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
更让人心向往之。
大龙斩钉截铁地说:“骗你我是你孙子!”
狗儿大喜过望,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红塔山给大龙点上,吞云吐雾地筹划水泽县之行。
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狗儿出门时早忘了要买梅芝这回事,喜滋滋地跑回家去做起美梦了。
大龙望着狗儿的背影冷笑了两声,走到后院的鸡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梅芝还蹲在地上,大龙一脚踹在她心窝上:“贱人!
还挺厉害的,这才几天工夫连狗儿也勾搭上了!”
梅芝心虚地争辩:“我没勾搭他!
我根本没跟他说一句话!”
大龙哪里肯听,把她当做皮球似的东一下西一下地踢来踢去,梅芝想从他胯下钻出去,大龙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嘻嘻地把她跟小鸡似的拎起来:“我警告你,你要再动什么歪念头,我就把你剥光衣服吊在村口的树上,让全村的男人看个够!”
他觉得惩戒到这个份上应该够了,一松手把梅芝丢在地上,吊儿郎当地吹着口哨远去。
凤凰气急败坏地冲上楼:“妈!
您教我打毛衣!”
池妈对着凤凰那一床剪不断理还乱的毛线,竟不知道从何下手:“凤儿,你这孩子怎么说一出就是一出呢,你咋就想着打毛衣了呢?”
凤凰想着要是提林海只怕池妈肯定要生气,含糊地说:“我就是想学学,给大龙织件毛裤。”
她现在对糯米的态度一下子变了,以前总是看不起她想欺负为难她,现在却变成了想跟她较劲,不管什么事情都想把她比下去。
她洗衣做饭干农活比不上糯米,那织毛衣总得比她强吧?
听说省城比她们这里还要冷些,凤凰想着给林海打一身毛衣,林海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打毛衣吧,想到林海收到她毛衣时的表情,她在心里偷笑了。
不过听同事说,不会织毛衣从裤子开始织比较容易些,织上衣也只能织里穿,外套那得非常熟练才能织的得心应手。
这织毛衣的活儿,说难不难,说不难又难。
你掌握了技巧当然容易,双手就跟画图似的,想织出什么图案就有什么图案,要是像凤凰这种没天赋没耐心的,那就比登天还难了。
凤凰从针法开始学,什么上针、下针、正针、反针,那双手没少被针扎。
每次看着糯米在家里飞针如梭地织着毛衣,她除了懊恼,心里竟也涌现了佩服的情绪。
池妈看着她把一条好好的裤子织得毫无头绪,线头七零八落,头都大了,丢还给她:“这线头你自己理理吧,看得我头昏眼花。
哎呦,我这老花眼是越来越不行了!”
凤凰对着她的背影叫道:“您不教我,我自个儿照着书学!”
...
...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一场意外竟让秦宁拥有了驾驭雷电的能力,他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场案件竟然牵扯出异能组,秦宁加入异能组后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身受重伤,源力受损变为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可是却机缘巧合的得到了一个宝贝,看秦宁维护世间正义,对恶人雷霆裁决!...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