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军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声音还一直是一个音调,只是语气比刚才愤恨了些。
宋冬听完后,笑了出来,似是妥协,也像自嘲。
“我能想到的只有教育一条路,改革教育或许有机会实现。”
“教化万民吗?”
“不是,最值得教育的是我们这些官,和你们这些资本家,百姓只会顺应我们。”
杨建军有些好奇,关于教育他不是没想过,杨建军想不到很好的方案。
“那教育怎样改革,我想不出怎样能实现你说的理想。”
“我是党员,也是华夏子孙,关于教育,无非还是孔夫子那一套,有教无类就很好。
现在教育是只教一类,便是成绩,可擅长考试之人又有多少,百分之一都是多的,那其余九十九不是逼自己就是苦自己,若是放开成绩,只考核技艺,是不是就会百花绽放!”
宋冬打开身前的平板,好奇的来回摆弄,杨建军估计要一会时间思考。
杨建军认为宋冬说的很对,可与他说的理想,只有一点点关系,没有必然联系。
“这是可以尽可能让所有人各有所长,就算你说的能实现,可与人人为公没有很大的联系。”
宋冬熄灭平板,看向杨建军,他还是那样笔挺。
“权力和资本是客观现实,是中性的。
使之变成洪水猛兽的,是我们。
若是放开成绩考核,便可以更从容教育我们的下一代,让后来当权者清廉奉公。”
杨建军更深入思考,他觉得宋冬只说了冰山一角,冰面之下的还需他自己去寻求。
良久杨建军出声问道:“可强权何来,没有强权堵住权钱的腐蚀,再好的教育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