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他走进了十年前他们相遇的那座观象台,他迎面看到一架高大的望远镜,不知道是不是十年前的那架太阳望远镜,但周围的电脑设备都很新,肯定不是那时留下来的。
她带他来到一面高大的弧形墙前,他在墙上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大小不一的雨花石镶嵌画。
每幅画都只是一条波动曲线,长短不一,有的平缓如海波,有的徒峭如一排高低错落的塔松。
她挨个告诉他这些波形都来自哪些恒星,“这些闪烁我们称为恒星的a类闪烁,与其它闪烁相比它们出现的次数较少。
a类闪烁与恒星频繁出现的其它闪烁的区别,除了其能量波动的剧烈程度大几个数量级外,其闪烁的波形在数学上也更具美感。”
他困惑地摇摇头:“你们这些基础理论科学家们时常在谈论数学上的美感,这种感觉好像是你们的专利,比如你们认为很美的麦克斯韦方程,我曾经看懂了它,但看不出美在哪儿……”
像十年前一样,她突然又变得庄严了:“这种美像水晶,很硬,很纯,很透明。”
他突然注意到了那些画中的一幅,说:“哦,你又重做了一幅?”
看到她不解的神态,他又说:“就是你十年前送给我的那幅太阳闪烁的波形图呀。”
“可……这是人马座a星的一次a类闪烁的波形,是在,嗯,去年1o月观测到的。”
他相信她表现出的迷惑是真诚的,但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波形他太熟悉了,不仅如此,他甚至能够按顺序回忆出组成那条曲线的每一粒雨花石的色彩和形状。
他不想让她知道,在过去十年里,除去他结婚的最后一年,他一直把这幅画挂在单身宿舍的墙上,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熄灯后窗外透进的月光足以使躺在床上的他看清那幅画,这时他就开始默数那组成曲线的雨花石,让自己的目光像一个甲虫沿着曲线爬行,一般来说,当爬完一趟又返回一半路程时他就睡着了,在梦中继续沿着那条来自太阳的曲线漫步,像踏着块块彩石过一条永远见不到彼岸的河……
“你能够查到十年前的那条太阳闪烁曲线吗?日期是那年的4月23日。”
“当然能,”
她用很特别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显然对他如此清晰地记得那日期有些吃惊。
她来到电脑前,很快调出了那列太阳闪烁波形,然后又调出了墙上的那幅画上的人马座a星闪烁波形,立刻在屏幕前呆住了。
两列波形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当沉默延长到无法忍受时,他试探着说:“也许,这两颗恒星的结构相同,所以闪烁的波形也相同,你说过,a类闪烁是恒星深层结构的反映。”
“它们虽同处主星序,光谱型也同为g2,但结构并不完全相同。
关键在于,就是结构相同的两颗恒星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都是榕树,您见过长得完全相同的两棵吗?如此复杂的波形竟然完全重叠,这就相当于有两棵连最未端的枝丫都一模一样的大榕树。”
“也许,真有两棵一模一样的大榕树。”
他安慰说,知道自己的话毫无意义。
她轻轻地摇摇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目光中除了刚才的震惊又多了恐惧。
“天啊。”
她说。
“什么?”
他关切地问。
“您……想过时间吗?”
他是个思维敏捷的人,很快捕捉到她的想法:“据我所知,人马座a星是距我们最近的恒星,这距离好象是……4光年吧。”
“13秒差距,就是425光年。”
她仍被震惊攫住,这话仿佛是别人通过她的嘴说出的。
现在事情清楚了:两个相同的闪烁出现的时间相距8年零6个月,正好是光在两颗恒星间往返一趟的所需的时间。
当太阳的闪烁光线在425年后传到人马座a星时,后者生了相同的闪烁,又过了同样长的时间,人马座a星的闪烁光线传回来,被观测到。
她又伏在计算机上进行了一阵演算,自语道:“即使把这些年来两颗恒星的相互退行考虑进去,结果仍能精确地对上。”
“让你如此不安我很抱谦,不过这毕竟是一件无法进一步证实的事,不必太为此烦恼吧。”
他又想安慰她。
“无法进一步证实吗?也不一定:太阳那次闪烁的光线仍在太空中传播,也许会再次导致一颗恒星产生相同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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