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和我一起睡。”
梁娇气笑了:“神经病!
你这是私闯民宅!”
她一激动,被子整个滑了下来,露出一截白的晃眼,纤细的小蛮腰。
薄文砚目光暗了,喉结不自觉滚动:
“说话就说话,别动来动去。
否则惹火了我,我可不保证今天能不能让你下床。”
紧张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梁娇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间竟忘记把他踹下床。
狗男人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泰迪,偷偷进了她的公寓不说,一大早满脑子黄色废料!
她气急咬牙把人推开,拿了衣服打算去客房换。
薄文砚勾住她的腰,又把人压在床上,大手完全将她细细的手腕禁锢住。
“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说?”
赵欣琪的事助理昨晚就告诉他了,可他只想等着不听话的小野猫亲自向他低头。
结果直到半夜,私人电话一次也没响过!
气得他凌晨开车到公寓,又担心她被接二连三的黑料打倒,一个人躲着。
思量再三,他压制住烦躁的脾气,大半夜悄无声息进来。
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张安静睡颜。
那一瞬间薄文砚想到了曾经,梁娇乖乖巧巧跟在他身后,从不叛逆。
哪像现在,整日肆意妄为,不服管教。
薄文砚心软了,瞬间教训的念头抛得一干二净,只想抱着她回到从前。
男女力量悬殊,梁娇挣脱半天无果,眼神也不耐烦了:
“薄少想听好听话,找你的白月光不是更好。
我只是答应当薄少的情人,又没答应当薄少的舔狗。”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气氛却是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