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在梁娇一再的反抗之下,还是被薄文砚强硬带回了房间,塞进了卫生间。
“好好冲个热水澡,再敢发烧有你好看的。”
说完薄文砚大力地关上了房门。
既来之则安之,知道薄文砚不可能让她离开了,梁娇也就不想再和他争执了,生病脑壳疼。
“你是不是专门要和我作对的。”
“我又怎么了?”
梁娇刚从浴室出来,还擦着湿头发,不解地盯着薄文砚。
但对方只是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梁娇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两分钟之后,薄文砚拎着医药箱回来,握住了梁娇的脚腕不让她乱动。
“膝盖上的伤口沾到水了,不疼吗?”
薄文砚将那层纱布揭开,果然看到膝盖上的伤口已经被水泡得有些泛白。
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有点长,如果不好好上药呵护着,可能会留下疤。
“我自己来。”
“别动!”
梁娇只穿了一件浴袍,这样被薄文砚抓着脚腕很不自在。
“还当演员呢,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薄文砚往伤口上倒了一些消毒水,疼得梁娇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是不拜薄总所赐。”
梁娇转开视线,伤口的疼痛密密麻麻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