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一身翠绿长袍,脖子上还系着白狐毛领的沛柔,就显得保暖的多,看着是一个要温度的正经人。
但即使李氏穿得如何艳丽,都比不上素装的沛柔,穿得越素显得她肌肤越莹白,像是会光,无端成了最吸睛的。
沛柔将手从手焐子取出,把手焐子递给了邹嬷嬷,体恤妾室,“宋氏、钮钴禄氏,你们的炭火可够?下人伺候的可贴心?”
她接过邹嬷嬷递给她暖手的汤婆子,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宋氏和钮钴禄氏,脸上挂着的是温柔的笑。
宋氏和钮钴禄氏起身微屈膝行礼。
宋氏回,“回福晋,够的,还有多呢,都能烧到明年开春,奴才伺候的也贴心。”
每个身份都有对应的俸禄数、炭火数,其实福晋每年给的都够数。
但挨不住天寒地冻,总会不够炭火用,她只能省着用,只有贝勒爷到她的偏院,或是过节,她才舍得把炭火烧旺。
今年福晋格外不同,当内务房的太监挑着好几箱炭火到她偏院时,她都惊呆了。
她以为福晋算错了,一问钮钴禄氏才知道她们的数目一样,没错,可把她激动了一把,她觉得今年整个冬天都是暖洋洋的。
钮钴禄氏低眉顺眼,“回福晋,够的,谢福晋关心。”
沛柔抬手往下放,示意她们坐下,“今个儿贝勒爷生辰,都随意、合乐一些。”
李氏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她觉得福晋特能装菩萨,偏过头看向宋氏和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你是赶上福晋心善的好时候了,要是再早几年进府,估计也得像宋氏一样,冬天指不定冻得够呛。”
她扬了扬下巴,“你说是不是宋格格?”
宋氏可不想卷进福晋与侧福晋的争斗,况且做福晋做成沛柔那样已经非常体恤她们这些妾室了,“侧福晋说笑了,福晋一向心善,从未苛责过咱们。”
反正一年到头,贝勒爷来她偏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现在贝勒爷常去福晋那儿,也不碍着她什么,反而是贝勒爷不去侧福晋那儿了,这才值得她高兴呢!
谁让李氏不敢说福晋什么,反而对她就是冷嘲热讽。
李氏不大聪明的脑子,抓住一处,就不饶人,“是啊,就是福晋今年格外大方,有人情味儿了,若是十年前也这样,或许某些人的身子也不至于太差,还连累了孩子。”
宋氏听了脸色一下白了。
李氏的话不过脑,只想着挑拨离间,反而刺激到宋氏。
十年前,宋氏的孩子就是因为她身子太差,生出的格格,未逾月殇。
福晋只是按规矩办事,也并无过错,只能怪她自己身子骨虚,她和孩子没有缘分。
沛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李氏,
“李氏,你大方,今日起就把你每年的炭火数量坎半,分给宋氏和钮钴禄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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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怜惜女人,秉承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原则,宽容待她们,偏偏李氏不依不饶,不讨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