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生得国色天香艳丽非常,脸青唇白地向孙权看过来,似有求救的意味。
此时也顾不得礼仪,孙权走进殿去,听到刘协带着喘气声地在内殿喝骂:“朕勿需你们如此忧心!
!
!
竟敢寻着朕身边有机可乘时做下此等卑劣之事!
!
呼……押下去!
不……将此二人,连着常禄那狗奴!
三人一起押回许都!
叫刘晔严查,参与此事者…呼…呼……全部严办!
!
!”
卫士应了,将那太医和女子拖出去,又从殿门外跪的黄门中拖出一个,把这三人一路拉走,其余黄门抖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擅自进来伺候。
孙权听到刘协在里边压抑不止的喘息,心觉异样,等听到有杯子落地溅水,急忙告罪走进去。
里边充斥着一股混合了多种香料的香味,不是前一天寝殿中燃点的檀香。
仙鹤形的熏炉里已经没有烟气冒出,可那味道仍旧浓浓地冲入鼻翼。
帷幔全都放下的,想必刘协发觉不对时已经睡下一会了。
孙权掀到第三重,才见刘协穿着一层薄薄的亵衣趴在榻边,一手垂在榻下,地板上一只玉杯倒着,洇出一片水渍。
孙权明了:必是太医在熏香里做了鬼。
联想到那个女子,那香……恐怕是催情的。
刘协不纳后宫,一定有很多臣子“热情”
地注意着,那么多朝臣,难免出几个想要投机取巧攀爬上位的,买通随驾许田的太医,甄选出合适的美女,一切就像白日做梦一样水到渠成。
孙权听得刘协喘得分外艰难,心疼了,忙把刘协扶着靠回枕上,被触手的滚烫烫得吃惊:这什么药?药力如此猛!
“皇上、皇上,臣去宣太医来……”
随驾的太医不止一个,刘协这样子,肯定不能放着不管。
孙权刚要转身出去,刘协一把拉住他:“仲谋别去!
他们全都算计着朕!
呼……呼……朕不要他们管!
!
!”
怒到这般孩子气,孙权想拉开刘协的手,还拉不开,刘协要水喝,孙权只好空出一手,倒了水给刘协。
刘协满面通红,热气透体而出,一层薄汗密布在面颊上,唇瓣下还沁出几粒微小的水珠子,那开启喘息着的嘴唇就像初开的花瓣,水嫩异常,十分诱人。
孙权直觉小腹处热气汇聚,忙偏头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地问道:“伯言呢?”
刘协道:“据说夜里可以捕到蛙肉,朕命他去捕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