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
拽了拽领口,完全没了以往的温文尔雅。
“我,我是周太太呀,我们见过面的!”
女人的声音有点儿委屈,还带着几分谄媚讨好。
可袁彻是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周太太,哪个周太太?不认识!”
除了家里的亲戚,还有几个同学朋友,他跟女人没多大交集,更不要说这个太太那个太太,因此对方自报周太太,他第一反应就是,不认识!
既然是什么太太,就都是已婚妇女,他怎么可能跟已婚女人有什么交集!
哦,除了那个苏韵!
大概听出他要挂电话,那边很着急,语速也突然就快了起来,“袁先生,我是周太太,上次我们在中医药研讨会上见过面的,我还跟您说过话。
您当时还被……”
本来心直口快的要说还被泼了饮料,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这话说出来要得罪人的,忙又收住,“还被很多人围住,您可能贵人事多,忘了!
呵呵……”
有些尴尬的用笑来掩饰自己,生怕惹得大神不高兴。
她虽然嘴巴刹车收得快,但袁彻也听出来,并且想起来了。
不是想起来她是谁,而是想起那天被苏韵泼了一脸的饮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真的很丢人。
很好!
又多一笔账!
他跟这个女人的仇,是算不清了!
“袁先生,您想起来了吗?”
对方没听到他的声音,小心的探问道。
想起来个鬼!
那天那么多人围着他说东说西的,他哪里记得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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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大高兴的问,“你怎么有我电话号码的?”
他的号码从不外传,便是家里人,也不让他们轻易给别人,就烦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骚扰。
自从外界认定他就是袁老的关门弟子,的确是带给他不少的荣誉和光环,可也同时带来许多的烦恼。
想要找他看病的,求医问药的,甚至还有想要拜师,甚至只是想跟他“探讨”
知识的,无奇不有,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