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与两年多前可不一样,对韩婵一丝一毫的关心都没有,甚至为了能够一两日不见“妻子”
而窃喜。
从沈家老夫妻带着吴氏来到荣城,沈家年轻夫妇便不冷不热起来。
十日里,有七日纷争吵闹,两日处在别别扭扭,还有一日欢好,也像例行公事。
各怀鬼胎,怀的恰到好处。
各有各的打算,又都不想打破眼前的平衡。
一对夫妻离心离德还能水波平和,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封屏儿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丰富多彩,能在将军府里观赏一对野鸳鸯私奔后的鸡飞狗跳,又能在大帅府里饱览一对年纪可当父女的奸夫淫妇,隔上几日就表演一场激情四射。
看戏归看戏,封屏儿也没忘了干正事儿,就是给京城的未轻煦写信,将韩婵的日常细细道来。
毕竟未大公子,如今的未公公,才是韩婵真正的夫君,他比任何人都有权利知道韩美人的动向。
至于沈长戈也戴了一顶大大绿帽子的这件丑事,封屏儿还没有想好说不说,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她只是觉得眼前的状态挺有意思的。
不信?你瞧瞧!
沈长戈以为韩婵去和一帮贵妇人吃喝玩乐,韩婵以为沈长戈和一群兵痞子花天酒地。
两人背道而行,谁都安心,谁也都没用心。
等到再次见面,谁也不问谁,谁也不管谁,继续装彼此的唯一,就是很有意思呀!
韩婵去偷情不必细说,沈长戈甩掉麻烦就快步回到街市,去寻吴岁晚,不想却扑了个空。
向周围的小商贩打听,大家只说不认识不知道。
要问吴岁晚去了哪里?当然是去多采阁探虚实。
大号和中号玩偶都卖完了,最小号的剩下三十一个,却无人问津。
吴岁晚觉得再摆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到别的地方碰碰运气,一晃悠就来到了多采阁附近,发现昨日还稍显冷清的店铺,今日可以说门庭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