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齐笙啧啧几声,表示对妻管严的“赞赏”
。
“你身体怎么样?”
胖子最担心的还是这个,但今天见到了,看到齐笙活蹦乱跳,气血足得能空手打死一头野猪,心一半已经放回肚子里了。
齐笙挑眉,摊开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能吃能喝能睡,好的不能再好了。”
“明年你结婚,哥给你包个大的,等到后年你儿子满月,再给你包个更大的!”
“得!
那就这么说好了!”
明天的事,谁也说不准。
他们在巴乃待了两天就离开了,下一站去了青海,齐笙恨不得把前几十年没拍的照片都补回来。
一路上胶卷都用空了好几卷。
好山好水,拍!
美食好酒,拍!
但拍的最多的,还是黑眼镜和他的合照。
二人把从前没做的事都做了一遍,在苗寨,齐笙还亲手打了一对银戒指。
素圈的银戒指,他跟着老师傅学了几天天,才做出来一对他满意的,两只戒指的内圈都刻了他们名字的缩写。
刻好字后,他迫不及待地给人戴手上,握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修长的无名指被套了他的戒指。
齐笙越看越满意:“看看,我牛不?”
“牛!”
黑眼镜最喜欢他脸上嘚瑟的小表情,毫不吝啬地开始夸赞他,夸得齐笙天上有地上无,夸得他差点就不好意思了,
“另一只呢?”
黑眼镜问。
戒指当然不会只有一只,起码在他们俩之间这件事不会生。
给他戴的时候齐笙半点不羞涩,轮到自己的时候倒是罕见的扭捏了,他从兜里掏出另外一只,黑眼镜郑而重之地接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两只手牵在一起,齐笙看着这两只手傻笑。
快到年底了,他们才决定回去。
过年嘛,还是得回家过,从前无所谓,现在两个人待在一块,对这种传统节日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重视起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仪式感?
今年过年要热闹些,胖子带着云彩回北京过年,吴斜和大张也被他喊来了,就差那俩大忙人,齐笙提前半个月就给解语臣打电话。
天天打天天催,大有一个你不来我就烦死你的架势在。
年夜饭还是由胖大厨掌勺,齐笙这位“天赋型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