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
副官呢喃着念出棺材内部那几个字。
“这话怎么讲得没头没尾的,这也没什么墓主人生平记载。”
齐笙凑上去看了看,得,又到了要动脑子的环节了!
齐笙抱胸站在一旁,这种要动脑子还是交给齐铁嘴他们来吧,怪烦人的。
“佛爷看那!"
齐铁嘴拿开玉冠,最底下居然还有一块青铜刻板,齐铁嘴拉着张启山来看。
“青越诶下边是什么?”
一半的刻板被那把长枪压着,张启山伸手握住长枪,想将它拿起来。
往上提了提,没动。
他又用了更大的力气,长枪还是摆在那纹丝未动。
齐铁嘴瞥了瞥张启山,只见他手上青筋暴起,开口:“佛爷,说不定这枪有自己的脾气"
张启山冷淡看着他,齐铁嘴把剩下的话都收了回去。
这把枪重的离奇,张启山也不为难自己,直起身喊来齐笙:“齐笙,过来把枪挪开。”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齐笙一手毫不费力就把那把银枪提了起来。
“你你不觉得很重吗?”
齐铁嘴上手摸了摸那把威风的银枪。
齐笙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不是很轻吗?”
他说话的同时还单手颠了几下,要不是空间施展不开,他高低得秀个回马枪。
齐铁嘴不说话了,这是什么怪力少年。
几人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刻板上,那青铜刻板历经千年,依旧保存地完好。
千年岁月悠然而逝,雕刻它的人早已不在人间,但它将那份情谊遥遥传递到后世。
直到齐笙等人打开这具棺椁,这份不为人知的思恋之情再见天日。
刻板上赫然刻着几行楷书,“旭盛年而夭帝大悲三日不眠不朝永安十年帝火烧乾安宫宫门紧闭帝崩”
“什么意思,这是说这个人叫旭,是个短命鬼,然后永安帝殉情,就没了?”
齐铁嘴咂咂嘴,“这说了等于没说,现在知道了这个墓估计就是那个什么旭的,这规模绝对不可能是皇陵。”
齐笙一手提枪,另一手摸索石刻上,整个洞他都翻遍了,也没个机关什么的,前边也没路了。
“八爷,哥几个赶紧找找有什么机关什么的,不然咱们都得饿死在这里吗。”
齐笙踢了踢蹲在旁边一直呆的张日山,说道:“副官,光呆不干活,回去让佛爷扣你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