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一听这货的话,一张脸皱的舒展不开,还是硬着去蹬黑眼镜,只是嘴巴里的感觉刺激地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解语臣看不下去这张涕泪横流的脏脸,拿出手帕要给他擦脸,却被吴斜躲开了。
“不麻烦了啊,他就是做噩梦想家哭了,游子在外思乡啊!”
齐笙将解语臣和黑眼镜往外推,顺带着一把把帐篷的链子放下了。
吴斜一听他这话,控制不住的哭得更厉害了,他一张口,一呼吸,嘴里的那感觉直冲天灵盖,整个脑子已经瞬间失去了思考了。
看他这个惨样,齐笙倒是有些内疚了,他原本只想放一点就够了,但是吴斜刚好醒过来,他一个没注意,就挤多了。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芥末啊!”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吴斜控诉地瞪着齐笙问道。
原来是刚才吴斜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话,悠悠转醒。
人还没彻底清醒,就感觉嘴里被人喂了什么东西,他好奇地啧啧嘴,下一秒刺痛感就充斥了他的唇齿和鼻尖,瞬间冲上了他整个脑子。
“个人爱好啊"
齐笙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吴斜不住着用嘴巴哈气,齐笙给他倒了杯热水,吴斜接过没喝,狐疑地看着齐笙,生怕里面又被他加了料。
“这回里面真没东西了。”
吴小狗这会真的很像只小狗,齐笙一摊手,说道。
吴斜半信半疑的喝了两口温水,压下那股刺激感。
等他们收拾好,外面那几人已经整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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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斜,早上你怎么了?”
解语臣走到他旁边,小声问他。
黑眼镜闻言也好奇地盯着他,“阿笙对你做了什么?”
吴斜觉得自己早上那模样一定很丢人,哭得满脸的眼泪鼻涕,他一想到早上那事愤愤地盯着齐笙圆润的后脑勺。
齐笙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看他,转头一瞧是吴斜,他对着吴斜笑笑。
“小花,你说怎么会有人随手携带芥末!”
吴斜见他冲自己笑,更气了,扭头对解语臣说道。
他这样一说,几人都知道早上生什么了。
解语臣有些哭笑不得,压抑着上扬的嘴角安慰吴斜。
旁边的黑眼镜毫不掩饰地嘴角快咧到后耳根去了,捧腹大笑着。
“小三爷,这可是阿笙为你创造的独有叫醒服务,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