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漂亮,五爷踢出去。
咋样,兄弟,这回够玩了吧?”
叶秋长笑道:“马马虎虎了。”
朱五笑得直弯腰,说:“兄弟啊,你可不能吹过头了。
你要是真她他们上个遍,估计明儿早上你真得被担架抬回去了。”
叶秋长反问道:“你要是干完十个会怎么样?五哥。”
朱五的绿豆眼睛在站成一排,微侧着身子,从旗袍中各露出一条大腿的女郎脸上和身上扫着,吹嘘道:“干完十个,可以再来十个嘛。”
那些女郎们听罢,都嘻嘻笑起来,莺声燕语,十分悦耳动听,听得这两个男人都兴致勃勃的,血流加。
坑母朱五打开灯,白光满目,将眼前的十个女郎们照得清清楚楚的。
他们都穿着花旗袍,而颜色和图案各不同。
有白底蓝花,有黄底红花,有的象国画,有的像水墨画,虽风采不同,高低胖瘦也不同,但他们的长相,都是很标准的,加上打扮得体,青春年少,各个称得上是花枝招展的。
叶秋长的目光反覆在这些女郎脸上掠过,不得不对这家夜总会表示佩服。
有这些货色,还能生意不好吗?
朱五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走上前去,两只绿豆眼眼睛直光,这个脸蛋掐一下,那个胸部抓一把,那个下边捅一次,弄得这些女郎们娇嗔不已,惊叫连声。
她们不大看朱五,主要是看叶秋长。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年轻版的丁典,本来就是一流的帅哥,再有朱五这样的家伙当陪衬,叶秋长的帅气成倍增加。
尤其是那一身壮硕体格,还有铁铸钢链一般的肌肉,勇猛有力,看得她们眼中异彩频频,恨不得立刻过来摸摸。
朱五在花丛中经过,又转了回来,笑道:“小姐们,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给我们跳支舞。”
女郎们一阵子哄笑,然后各伸纤手,脱起旗袍来。
转眼工夫,旗袍离身,都变成原始人了。
原来他们里边是不挂一丝的,这么穿也许是为了做事方便吧。
这么多女人脱光,那是肉林啊,肉光四溢,香气飘飘,两个男人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了。
皮肤白的,不白的,奶大的,奶小的,毛多的,毛少的,没毛的,腿长的,腿短的。
有大胆的,有害羞的。
有以手挡三点的,像是良家妇女。
有挺胸叉腿的,有的娇笑着,往往挺着小腹,把那个裂缝展示出来。
朱五咽了几口口水,头地不回地问:“兄弟,过瘾吧?”
叶秋长微笑道:“这么多光屁股的女人站一排,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到。”
朱五笑道:“一会儿,咱们玩个够,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值得了。”
叶秋长不同意,说:“我叶秋长的人生才刚开始,可不是为了死在这种事上头的。”
朱五放起外文的迪曲来,节奏铿锵,激情万丈。
灯光调暗,好多灯动起来,灯光如鬼魅一样摇摇动着,像大舌头一样在这些女郎的肉体上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