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赢得光明正大鄙人一点也不想知道,不过鄙人对姑娘手中这把剑却有些兴趣。”
谢成韫举起手中的鸦九剑,摸了摸,“似乎,鄙人这把鸦九剑,名气比姑娘的剑还要略响一些。”
“那又如何?”
“想不想要?”
谢成韫把鸦九剑递到谢初凝面前,眼神纯澈且真诚,“我可以送给你。”
苏愫酥急了,忍不住大声喊道:“喂,那是我的——”
剑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被人从身后死死捂住了嘴。
耳边传来谢初今无奈的声音:“我真是服了你了!
乖乖地,别吵!”
谢初凝疑惑道,“阁下此话何意?”
“意思就是送给你啊!”
谢成韫轻描淡写道,“只要你能打赢我,它就是你的了。”
谢初凝被气笑了,“这位门主,你是不是在捉弄本姑娘?先不说你一个一把年纪的老东西强拉着我这个小女子比试有*份,论武功修为我又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姑娘,你这话我不爱听啊。
什么叫一把年纪的老东西?留胡子的就一定老了么?你让赵三爷情何以堪?”
被拖下浑水的赵三爷赵君庭不由虎躯一震,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短须。
“你少插科打诨!”
“说真的,姑娘,可千万莫被鄙人的八字须给蒙蔽了,鄙人的年岁可是与姑娘相差不多的,不信你问问我那女弟子。”
苏愫酥机灵地配合道:“我们门主正值青春焕发,且嫩着呢!”
“你瞧,从年岁上讲我也是有资格来参加此次剑会的。
本来我是对这些打打杀杀的没有半分兴趣,不过自从见到了姑娘手中的剑,我又改变主意了。”
“不打!”
谢初凝拒绝得斩钉截铁,她又不傻,毫无胜算的事她才不会答应。
“姑娘先别急着回绝我嘛,我们来谈谈条件如何?”
谢成韫开始抛出诱饵,她就不信谢初凝不上钩,“我保证不会让姑娘吃亏。”
说完,用鸦九剑在地面画了小小的一个圈,刚刚够一人站立其中。
谢成韫站进圆圈之中,将鸦九剑扔到一旁,双手往身后一背,“鄙人就站在此圈之内,任凭姑娘出招,鄙人绝不还手且不出此圈。
姑娘可用宵光剑,也可以用我这把鸦九剑,三招之内,若姑娘能碰到鄙人,无论是鄙人的身体、发肤还是服饰,都算姑娘赢,那么这把鸦九剑便是姑娘的了。”
“就这样?”
谢初凝一头雾水。
“姑娘别急,先前是在说姑娘的彩头,现在该轮到鄙人的彩头了。
规则不变,鄙人不用手,不出此圈,不碰到姑娘,待姑娘三招出完,若鄙人能在第四招上将姑娘手中的剑击落,那么姑娘的宵光剑从此以后便归我了。”
这条件也太不对等,就好比螳臂当车,以指绕沸,如此一来,局势完全扭转,完全看不到胜算的从谢初凝变成了“子虚门门主”
。
任谁看,怎么看,“子虚门门主”
都没有胜算。
“完了,我的剑。”
苏愫酥唉声叹气,“几日不见,恩公不会是变傻了罢?”
哪门子的门主,如此自负!
这未免也太简单了些,白捡一把名剑?若论名气,鸦九剑确实略高于宵光剑,甚至比宵光剑更正气,毕竟宵光剑太过毒辣,因而时常会被人误会成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