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还有些犹豫,她之所以一直走路,是因为她自己学过自行车,但从来没搭过别人的自行车。
她靠近自行车后座,弯了弯膝盖,试了两种姿势,又退回来。
“我要怎么坐?”
叉开腿坐,脚没地方放,得悬空。
侧着坐吧,她害怕摔。
“都行,坐稳了扶好就行。”
她慎重考虑一番,侧坐的是淑女,她不是,于是一条腿搭过去,坐上后座,双手在秦深衣服上摸索。
“怎么了?”
“你这衣服的兜……”
找到了。
她把双手揣到他衣兜。
隔着厚厚的冬衣,洛筝揣在他衣兜里的手的存在感其实并不明显,但秦深却觉得自己的腰好像被紧紧勒住了似的,有点喘不上气,握着龙头的双手不觉地紧了紧。
顿了几秒钟,他轻咳了一下,问:“抓好了?”
“好了,走你!”
她手里攥紧了秦深的衣兜,很怕自己会掉下去。
秦深蹬出一公里的路程,骑自行车很快就能到。
到了酒店外面,洛筝没立刻进去,坐到街边的椅子上,而秦深靠着自行车半坐半站。
洛筝从糖盒里倒了两颗糖出来,就好像男人之间的社交是相互递烟一样,她给秦深递糖。
秦深认得那个糖盒的包装,两年了,这个牌子的糖果包装没变过。
糖粒在口腔中化开,茉莉的清香也跟着化开。
“还吃这个糖呢?”
他说。
她看了看糖盒,说:“还没腻。”
茉莉味道的糖果不多,秦深能找到一款,她也没有吃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