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下午遇见的那个卡尔吗？他在学校里把同学的手臂给砸断了，甚至在老师办公室里撒尿，在他眼里，你只能看到对生命的漠视，我初步断定他有反社会人格障碍！”
“所以你真的只是把他们当成病人？”
凯伦欲言又止道，她看向诺兰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亮光。
“没错！”
诺兰斩钉截铁道，“在我们这一行，心理医生最忌讳的就是与患者产生感情联系。”
凯伦眼里的光更亮了，可她下一刻就侧过了头，有些傲娇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在乎！”
诺兰握住凯伦的手，深情的看着她，“可是我在乎，回到家后我犹豫了很久，这毕竟涉及病人的隐私，可为了不让你误会，我还是决定告诉你。”
凯伦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整颗心再次被填满，轻声说道：“是我有些患得患失了，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我好怕你有一天就把我给丢了！”
“不会！”
诺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只是我们现在的关系没办法公开，等你大学毕业了，我会给你一场最浪漫的婚礼！”
随即诺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彩纸折叠成的戒指，说道：“这是我在等你的时候折的，虽然现在是纸做的，但总有一天，我会换成真的！”
“只是，到时候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白色婚纱更令女孩心动了。
凯伦自然也是如此。
她接过了那个简陋的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郑重的起誓：“不管是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都愿意！”
……
看着那个女孩走了，咖啡店经理重新回到了包间。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闪烁出一抹痴迷的神色，然后就像是被吸引住一般，一步步靠近，最终走到了男人身前。
“你就这样把她放走了？”
诺兰没有说话，他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脸颊，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茫。
“这个世界好像游戏一样，能约束我的东西越来越少，我抛弃了道德、抛弃了底线，我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听到这话，咖啡店经理忍不住捂嘴轻笑一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