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轻轻一笑,喃喃道,“这小子,钱途无量啊!”
忽又跺跺脚,伸手从柜台下拿出面镜子,左右摇头照了照,抚了抚面颊。
心想,二十多岁的人,怎么就成婶儿了呢?
刚走出酱油铺没几步,张有为就听到娘亲站在大门口喊:“有为,回家吃饭啦!”
张有为连忙应声,小跑两步,随母亲进门。
饭菜已经摆到桌子上,父亲正紧皱眉头坐在凳子上,是不是抿一口酒,娘亲似乎也有心事,愁苦全都写在了脸上。
张有为不用猜就知道爹娘在担心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今日赚的新币,“啪”
一声放在桌上,然后看着爹娘嘿嘿直笑。
张富贵和翠花原本就在为儿子的学费发愁,五千元新币,一家人不吃不喝也得攒近二十年啊!
可儿子争气,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让儿子去一宗学习仙法。
那可是神仙宗啊,学了仙法就是神仙,整个东山县一年也就考出了那么几个神仙啊!
心里盘算着到底谁家能借到钱,可越是琢磨越是绝望,大哥家就别想了,自从去年有德考进了一宗,日子过得也紧吧,嫂子虽然不待见这边,可对儿子真没的说,为了凑学费,不仅当了嫁妆首饰,连娘家都借了个遍!
村长家、德宗家、老财家、国庆家,先去这几家问问!
正想着心事,忽然就看到儿子扔出一叠新币,里面还有两张一百元的。
张富贵一抬头,“哪来的,你去偷了啊!”
说完就要脱鞋。
张有为见父亲动作吓了一个哆嗦,直接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分辩道:“赚的,这是我赚的,没偷没抢!”
张有德停下手里动作,只是仍然皱着眉头,看了看孩儿他娘,又看了看自己儿子。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再清楚不过,想来不会干那偷盗的营生,只是他哪来那么多钱,怎么也得有七八百吧!
见爹娘都疑惑地看着自己,张有为连忙解释,“这不我考上一宗了吗,就有很多人来找我,县上的,甚至外县的都有,让我指导指导他们孩子功课,他们给了报酬,这不就赚钱了嘛!”
说完这些,张有为擦擦脑门儿上的汗,心想,也只能这么解释了,要是把真实情况告诉了爹娘,加上和那王寡妇扯上关系,估计也免不了一顿暴揍,爹的鞋底神功,自己可是从小就领教过的。
张富贵这才重新坐好,看着那叠钱,又问道,“指导指导功课,就能赚这么多钱?”
说完又看看孩儿他娘,却见孩儿他娘也是不解。
张有为赶紧继续解释,“爹,娘,这可不是一般的功课,指导指导,说不定就能考上宁州一宗了,为了家里出个神仙,花了几十新币不算多!”
张富贵和翠花一琢磨,是这个理儿,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两人拿过那叠钱数了数,竟然有八百二十元新币,这得种三年地啊!
张富贵开怀大笑,一口干掉杯中的酒水,使劲儿拍了拍儿子肩膀,“不愧是我的种儿,有出息,随爹!”
翠花白了丈夫一眼,起身将钱收起来,“我得去放好喽,别被人偷了去。”
说完就去了里屋,过了好一阵儿才返回来,坐到桌前嘱咐父子俩,“管好嘴巴,别出去乱说!”
父子俩连忙点头。
外面,此时已经天黑。
夏日的夜空,星星格外多,银河披挂流泻,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地。
有蝉鸣声,有蟋蟀声,街上,老人又在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孩子们躺在凉席上,对故事百听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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