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警视打断了菊谷正三郎的陈述,随口问了一句。
“宫地先生自己有车。
我也会开车。”
“原来如此!
……”
小笠原警视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最后,最重要的证据是箭弩。
我一问女儿,听说野中史八郎对于射击、射箭、日本弓道和箭弩全部无缘,连感兴趣的时候也没有过。
于是,我就去箭弩联盟协会入了会,并对办事员说为了参考,请让我看一下,都有什么人参加过,于是,我就看到了会员的花名册。
由于毛利岩七郎是在昭和四十二年入会的,所以资格很老,在射击比赛中得过好几次奖,射击技术是满不错的。
他是与四位画家一起入会的。”
“……是吗?那么,他们不在现场的证明,你也调查过了吧?……”
小笠原警视感兴趣地问道。
“当然没有,还没有到这一地步。
因为再往后是你们的舞台,也许我是不该出场的。”
菊谷正三郎苦笑着说。
“晓得了!
……”
小笠原警视一面点了点头,面对警察开始进行总结,“是啊,情况非常重要,有很髙的参考价值!”
他肯定了菊谷正三郎的调查活动,“坦率地说,本人是有些没脸面见人哪。”
“不,如果那么理解,我也惶恐不安……”
“知道,我们绝不会盲目轻信,你的调查和推理,我们是在经过慎重的调查之后,才会做出结论的。”
“拜托了。
不过,请你们相信,野中史八郎绝对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
菊谷正三郎刻意强调着。
“把他看作杀人犯,确实像是有不合情理之处。
反过来说,即使在毛利岩七郎是犯人一说中,也有讲不通的地方。
好啦,以后就交给我们吧!”
“请多多关照!
……”
菊谷正三郎对着一众警察,深深地鞠躬称谢。
“喂,菊谷先生,以后……”
见菊谷正三郎转身打算走,小笠原警视挥手叫住。
“什么事情?……”
菊谷正三郎又转身回来,两眼好奇地望着小笠原警视。
“方才咱们所讲的话,到此为止,请你绝对不要再往外讲。
毛利夫妇和小渊绢代三人,那就不消说了;就是对宮地律师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