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都是有压力的,不存在没有压力的人,虽然可以选择逃避,但逃避过后压力会像蟑螂繁殖一样增长。
在这里没什么排解压力的方式,唯一的选择就是干活,从狩猎到针线活,几乎所有我能想到的我都会去做。
几天下来储存的羊毛感觉够做一床被子了,借着缴获的针线盒,我又变成了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一边算针脚,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床被子应该算“婚被”
了吧?要是有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我肯定会遵循传统把这些东西缝进被角,图个早生贵子的寓意。
哎呀,早生贵子,真不知道以后我和她会不会有孩子呢?要是有孩子,孩子到底是长得像我还是长得像她呢?
等等,这生孩子,到底是生人还是生蛇还是生蛋啊?!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摇了摇头,把羊毛铺在裁好的毛皮上。
“又在做什么啊?”
“这个嘛嗯,像这样。”
因为我不知道被子怎么说,所以按惯例用动作表示。
把一张毛皮上铺一层羊毛,再铺一张毛皮,然后像被子一样盖在身上。
“像这样,就不冷了。”
“诶?”
“怎么样,厉害吧?”
“嘻嘻。”
歌果你怎么这么淘气呢!
她把羊毛吹了起来,晾干了之后的羊毛很散碎,加上她肺活量还挺大的,细小的羊毛一下子落了我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