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我发现自己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叹气呢?又没有遭遇什么不幸的事
捏了捏鼻子,我打起精神,背好步枪向外面走去。
“来歌,等等,我也去。”
身后传来沃夫朗的声音,我停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
果然对于男人来说,听女人聊天是非常无趣的一件事,我们又不能在桌边玩手机。
“哈,不用着急,现在才中午。”
沃夫朗跑到我的身边,轻松地说着。
我拍了拍人狼的粗壮手臂,半天挤出一句:“走吧。”
“来歌,你和你太太就住在那个小山洞里啊。”
“是的。”
“哦~那你们平时都做什么呢?”
“也没做什么,就吃饭睡觉。”
“来歌先生,你看起来很沮丧”
“有吗?”
“当然了,我看得出来。”
“”
与沃夫朗简单地聊了几句就心烦意乱起来,回到家之后,心里总是有点芥蒂。
可能是因为最近歌果对我略显冷淡的态度吧。
“嘘”
沃夫朗突然拦住我,指着远方的一只长颈兔。
我点点头,示意再接近一点才能开枪。
轻手轻脚地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右肩靠着树,我把枪托抵在舒服的位置,左手抬起枪身,把只有准星没有照门的枪管指向了长颈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