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慌。
“那如果有一天齐王殿下真的造反,月儿要怎么办?”
二哥反问我。
我一阵心慌意乱,“可是他为什么要造反呢,做一个清闲富贵的王爷不好吗?”
二哥不由嗤笑一声,“齐王纵横疆场,是一代枭雄,他本就是为权势,为杀戮而生,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做一个清闲王爷。”
二哥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照二哥这样说,齐王做富贵王爷的这条出路也是无望了。
我还是跟着二哥来到这座大酒楼。
这家新开的酒楼果然气派,翘角飞檐,雕梁画栋的。
我以前跟着二哥出入茶馆酒楼都是男子装束。
今天也换上一身月白锦袍。
灵溪就是为我做男子装扮也十分认真。
在我的腰间挂着香囊玉佩,也是佩环叮当的。
“灵溪,你在我的腰上挂这么多东西,哪里像个男人。”
灵溪却啧啧赞叹不已,“小姐要是个男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孩子呢!”
我与二哥在二楼凭栏之处对坐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