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属于江晏白的恶趣味。
林枝雀迷迷蒙蒙地想。
好像从清晨开始,很久不见的、这种熟悉的调子又重新回来了。
小些时候,江晏白总会做些不打紧的恶作剧。
比如在她难过的时候问她是不是难过了,非得让她说出自己伤心甚至哭出来;比如在她开心的时候非要她露出笑容,不然就不把手上的礼物给她;甚至还要求着她说出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类的。
不过这些仅仅是在他温柔后的小插曲,随着年龄增长之后逐渐消失。
——林枝雀当然不知道,那些性格中的恶趣味从未消失,只是随着时间成长成了江晏白不希望被她所看见的庞然巨物而已。
双唇微动,林枝雀感受着指尖上的滑腻,闭了闭眼,为他这种引诱着自己说出更加露骨的词汇而感到更加炙热。
她咬了咬唇,最后说道:
“……某种液体。”
再直白的她也说不出口了。
仅仅是回想起文章里面提到的“淫水”
又或者是“淫液”
这种简单又自然而然带着挑逗与色情意味的词汇,她就能感到自己手中的触感变得更加粘腻,一种浅浅的空虚从小腹处四散开来,促使着她更快、更重地抚慰着自己。
然而江晏白却不肯放过:
“那么,它的常见名是什么呢?”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喘息声,连带着这种普普通通的提问也化成了为她体内温度升高的柴火。
那簇火苗被推上了更新的高度,还在逐渐蔓延着,几近将她的灵魂也要吞噬。
林枝雀忍不住轻喘一声,被这种追问弄得无地自容:
“……江晏白,你太坏了。”
她叫了他的全名,仿佛有点生气的意味,声音却柔软地好似夏天刚刚开始融化的棉花糖,半点没有怒意,甚至留着点残留的哭腔,像是被欺负后的一句娇嗔。
过分犯罪的那种。
电话中是江晏白暗哑的却又轻的声音:
“雀雀,我也会有过分的一面的。”
他微顿:“会不喜欢吗?”
带着潜藏的不安。
然而林枝雀已经难以察觉那隐藏在话语中的情绪。
他的声音,他的每一次呼吸,就像上好的墨笔笔尖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将一种酥麻感从脊椎传至每一寸肌肤,在将灵魂中的焰火烧得过旺,快感让她忍不住想逃离,又忍不住去索求更多。
“不会的。”
仿佛组织言语的能力都开始变得支离破碎,空白和紧绷开始蔓延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回答什么,只能遵从本心地吐出最真实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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